一個人跳舞。
清脆的踢踏舞步聲在舞廳裏回蕩著,沒有熱烈的拍掌尖叫聲,也沒有動感的牛仔音樂。整個舞廳是那麼的安靜,安靜的隻有那節奏鮮明的踢踏舞步。
一曲漂亮瀟灑的踢踏舞終於結束,跳舞的白發男子隨手拂了一下飄蕩在身後的燕尾服,做了一個漂亮的收尾POSE。輕呼一口氣,白發男子隨意的脫掉戴在手上的白色手套,扔在地上,走下台隨手拿了一杯高檔紅酒,淺飲一口,對站在舞廳已經很久的黑衣人說道:“怎麼?最近過得不好麼?”
“不是!”黑衣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回答的幹脆利落。
“哦~~~”白發男子呻吟了一聲,眼神迷醉的看著手中的高腳杯,說道:“1945年份穆東·羅特希爾德葡萄酒,果然不愧是世界上最貴的紅酒,能喝這酒確實是一種享受!”
過了兩分鍾,白發男子終於從美酒的回味中回到現實,看了一眼黑衣人,問道:“對了,我要的東西拿來沒有?”
“還沒有,對方防備的很嚴,很難找機會下手!”黑衣人的目光絲毫沒有被1945年產的穆東·羅特希爾德葡萄酒所吸引,隻是安分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正慢慢品嚐杯中美酒的白發男子聽後愣了一下,隨手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攝人的目光盯著黑衣人,聲音輕輕的說道:”這樣啊!是有什麼難處嗎?還是.......”
“也不是什麼難處,隻是對方忘記了東西放在哪裏而已。”黑衣人不禁額頭上冒出冷汗,因為自己很清楚眼前這個白發男子的恐怖之處,不過自己的回答還是從容不迫。
“那你就幫他記起吧,東西是必須要的!”白發男子對麵的黑衣人揮了一下手,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走了。我不找你,你不用來!”
“是!”
目送著黑衣人離開舞廳,白發男子突然打了響亮之極的響指,在腳步聲中漆黑的角落裏顯出一個單薄的人影。是一個年輕人。白發男子看了一眼對方,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的信封,直接遞了過去,叮囑道:“最快的時間內交給這個人!”
年輕人雙手接過信封,看了一眼信封背麵的文字,有點驚訝上麵寫的東西:“執裁者?”
“嗬嗬!不錯,是執裁者!”
“好的,我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將東西交給這個人的!”
年輕人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收入懷中,在向白發男子敬了個奇怪的禮後轉身沒入黑暗中,隻留下啪啪的腳步聲在回蕩。拿起酒杯,白發男子向自己麵前的黑暗做了一個幹杯的動作,輕笑道:“嗬嗬~~~GameStart(遊戲開始)!幹杯!”
仰頭微笑,杯中美酒已盡。
藍若水。
看著眼前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晨風,藍若水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小子也不知怎麼搞的?體內哪裏來這麼狂暴的真氣,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內力將其壓製住,要不然此時的晨風已經暴體而亡,成了一具屍體。看著睡樣安詳之極的晨風,藍若水不禁想起先前的事來,頓時隻覺的心裏冒火,指著晨風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