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下肚,兩人的臉色俱有些發紅,秋凝把那杯子收起,幾分得意的看著秦飛道:“你個大傻子,當初還對人凶巴巴,跟我使心眼,讓我隻拿了第二名,現在落我手裏了吧!”
秦飛目瞪口呆,沒想到搶了秋凝第十二期頭名的事情,這丫頭現在還耿耿於懷,於是去拉她的手道:“大小姐,你在我心裏,一直是第一名呀!”
這語義分歧,全看人怎麼理解。
“你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也不知你做了什麼,迷得我家夢兒神魂顛倒!”秋凝不客氣抽回手,賞了他胸口幾拳,卻是舍不得用一分力。不像柳絕情,幾拳能把人打得吐血。
秦飛和秋夢“奸情火熱”,稍微用心觀察,都能看得出苗頭。秦飛無從辯駁,隻能坦白從寬:“舞絕小姐大約是沒認真接觸過幾個男生,乍一碰到你老公這樣的,才……”
讓他意外的是,秋凝居然並未責怪,小手就攀在秦飛胸前,輕輕依偎,嘴裏歎道:“夢兒癡心舞蹈,從小的確沒幾個朋友,曾經對書絕或許有些好感,但是書絕為人不堪,定然傷了她的心。你……”
秦飛是自己挑中的人,現在名滿天下,大皇子的身份呼之欲出,豈能不叫人動心?好在秦飛並不是有心采花,若不是在花蓮鎮北並肩作戰,幾乎一起戰死,也沒那麼多特別的感情。畢竟在那之前,讓秦飛起來看秋夢跳舞,他卻選擇趴在桌麵打瞌睡。
新房裏傳出秋夢的驚呼聲:“你裏麵怎麼沒穿衣裳?”
“呃——”秦飛低頭一看,原來秋大小姐善解人衣,已經把上衣的紐扣綁帶全解開了,正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腹肌。
“這……”秦飛額冒黑線,真空上陣,果然刺激無比,一脫到肉,相當方便,“這天氣太熱了嘛,就……”
堂堂劫宗,還怕熱?
秋凝哭笑不得,卻忍不住輕輕擁著他,指尖在這一副微微散發寶光的軀體上摩挲,心疼的問道:“這不是原來的吧?”
秦飛摟著大小姐的腰,手裏滿是溫柔的觸感,戲謔笑聲:“我原來的,你也沒摸過哇!”
“哼,誰說的!在紫棠花海時,我隔著衣服摸過!”秋凝不服的道,“你肚子這塊,原來不是對齊的,現在對齊了!”
秦將軍目瞪口呆:我滴個天?
長安號倒了都不扶,就服秋大小姐,這都能抹出來?真想采訪一下,哎大小姐,你是抱著什麼心態去那麼仔細的摸一個藍孩紙的腹肌?
是友情嗎,是愛嗎?
藍孩紙會害羞噠!
心裏正調侃著,大小姐已經順著腰腹,雙手摸到秦飛的後輩,一直上到肩膀,像是要了解他身上的一絲一毫,明明那觸覺令人渾身滾燙,可那般純潔的心思,讓秦飛愣是一動不動。直到被秋大小姐完全脫去了上衣——
秦飛還有些發懵:本將軍成親,居然讓新娘子先把衣裳脫了?不科學!
秋凝眼神迷戀中帶著萬分憐惜,終於摟著秦飛的脖子,淺淺問聲:“那時候,疼麼?”
粉身碎骨的疼痛,秋凝想象不出來,就被血刃的碎片割開手心,便覺痛入心扉,何況全身粉碎?
秦飛體察到夫人的心境,親吻在她的額前:“沒什麼的,一下就過了,你去年生日那一次,可把我的魂給嚇沒了。”
槍神趙信那一下,雖沒有達到空間反向撕裂的強度,一震之下,亦足以讓秋凝筋骨寸斷。若是沒有木靈玄晶,即便活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廢人。
新房裏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仿佛陷入了共同的回憶,身子卻在回憶之中越貼越緊,又逐漸有了一些窸窣的聲響。秋凝親吻在秦飛明晰的鎖骨,脖子,雙手撫摸過他的臉頰,兩年半之前見到這張臉時,她心裏甚至還想過什麼時候毒死他。
誰能想到,竟會與他走向婚姻的殿堂。
秦飛在秋凝身上輕輕揉捏,呼吸越發急促,忽然腰間玉帶一鬆,整條褲子掉了下去,果然真空上陣,方便快捷!隻是秦飛奈何不得新郎裝,顯然也解不開更為複雜的新娘妝,卻聽見耳邊傳來秋凝迷離的身影:“秦飛……相公!讓凝兒教你個法門。”
“唔?”秦飛沉醉在那無限美好的香吻當中,胯下的秦小飛高高揚起,已經作好了戰鬥準備。
忽然察覺懷抱裏的輪廓蕩漾起空間波動,那絲綢摩擦皮膚的觸感猛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