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伯低頭領命,橫豎你說啥就是啥,俺還敢說啥:“奴才一定不負將軍所托!”
秦飛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接著道:“賈伯,你也別老奴才奴才的。大家領工錢做事,我無非是個買主,理應平等——家丁亦是我兄弟,侍女也都是我的姐妹。”
這般驚世駭俗的言論,嚇得賈東升腳底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將軍不可啊!將軍有蓋世神威,我等低賤之人,尊卑有別,豈能與將軍稱兄道弟,平等相交?”
身側的一圈公子哥都覺得秦飛這樣做,的確太枉顧禮法,一家之內若是沒個尊卑,遲早亂了套。
秦飛皺了皺眉,麵露不悅:“低賤之人,尊卑有別……”
看著賈東升擔驚受怕的模樣,這一瞬間,秦飛忽然理解在塗北鎮時,李公蘊振臂一呼,為何會有千軍萬馬呼應。
為的就是那句“有錢同使,人人均等”。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很偉大的設想。當然,人人均等並不正確,設置低保,多勞多得才是鼓勵之道。
“賈伯說笑了。”秦飛一隻手將賈東升扶起,他手勁甚大,由不得他不起,“家中規矩還是要有,不過你寫明契約,讓大家明白我的心意即可,以後便都是我秦家的兄弟姐妹——無論是家丁還是侍女,以後尋得了佳緣,皆以君候之禮娶嫁!”
賈東升雲山霧裏,甚至想問一句“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啥”……
呼延傲絕看秦飛說得有板有眼,終於前後呼應,回歸主題,為的還是兄弟們泡小宮女的事,不由得感激涕零,內心讚歎:這才是兄弟啊!
秦飛吩咐完賈伯,揮揮手讓他去辦事,這才憋不住笑的哈哈一樂,雞賊的衝哥幾個挑了挑眉:“夠意思吧!”
四百佳麗,其中不乏傾城傾國之色,沒想到今早和魏公公的玩笑話一語成讖,還真是“送老婆”來了。
看大夥躍躍欲試的模樣,秦飛鄭重提醒:“醜話說在前頭啊,即刻起,這府中侍女皆如同我的親姐妹,你們正常結識、用心相交,我定有成人之美,但若敢胡亂欺負,哼哼!”
秦將軍發話,誰敢亂來?當然了,“胡亂欺負”這種低級手段,哥幾個也不屑於用。於是安心在秦府住下,且不管是否要在秦府找媳婦,至少有這些侍女伺候起居,便是難得的享受。
秋大小姐尋了秋家聯絡點,盡快和家裏溝通,雙方積極籌備婚事,十分喜慶。
再當新郎官的秦飛,卻是甩手啥也不管,凡事有二位夫人張羅,自己則沉迷布陣。甚至想要仿照戰神府,給自家府邸布一個防禦陣勢。陣眼倒是好找,這府邸坐北朝南,風水極佳,一看便可看出陣眼之位。
然而布陣法則,卻是極其瑣碎。
以陣眼構築的陣法範圍內,包含了無數種天地法則,想要達到管控的效果,無疑需要傾注極大的心血。秦飛在房間裏熟練的布下一個隔音法陣,由於功能單一,覆蓋範圍有限,僅用兩塊七彩天晶,便能維持一個小時。
實際效果——
“相公,輕點,哦啊——”晴兒嬌息喘喘,小手在秦飛的腹肌上細細撫摸,雙腿盤繞,已經與相公合二為一,嘴裏嬌吟著提醒道,“萱兒就在隔壁院子,我怕她聽見……嗯啊——”
原來是秦將軍又加快了進攻的節奏,一手在晴兒雪膩的大腿上摩挲,一手揉捏在晴兒的胸前,把那挺翹的雙峰擠壓成各種形狀,嘴裏道:“晴兒沒事,屋子外邊聽不見!”
說著又換了個姿勢,將晴兒嬌軀橫擺,以便可以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那私密處因為姿勢的變換,結合得愈發緊密。
一夜被翻紅浪,木床吱呀,春啼不斷。
次日,天剛蒙蒙亮。
秦將軍挺槍廝殺一夜,大展雄風。晴兒食髓知味,與他如膠似漆,一絲不掛的擠在夫君的胸膛,飽滿的胸部好似裝了水的氣球,柔軟而充滿彈性。
“我的好晴兒,越來越迷人了。”秦飛咧著嘴,吧唧一口親在她的額前,“我去叫人準備熱水,咱們……嘿嘿,一起沐浴!”
又耳鬢廝磨一番,幾乎又要重燃烈火,終於戀戀不舍的起床。
屋外的早有侍女等著,秦飛隨意披著衣裳,精神飽滿的拉開屋門,左右兩名穿著淡粉裙裳的侍女齊齊行禮,皆是青春正好,眉清目秀的美人佳麗。
秦飛看得眼睛發亮,咳咳發笑:“兩位姐姐早呀,之前是否有聽到……呃,異常響動?”
兩名侍女眼底含笑,皆紅臉低頭,道一聲:“將軍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