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轉鄭重，看著他道：“前天那個計劃，你們慎重考慮過？”
“相當慎重。”秦飛心裏一亮，十分期盼的道，“元帥，讓我去吧！”
肖勁光卻搖搖頭：“你不了解苔島的情況，更不了解東瀛異族，貿然行動，怕是會吃大虧。”
話說回來，將二十餘萬水師在海麵完全鋪開，向兩大島鏈發起猛攻，或許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秦飛還是抓不準要點，心說這些大佬說話都是藏著掖著，煩得很。
“東瀛異族？不就是擅長空間遁術，擅長神魂攻擊嘛……”秦將軍倒不是完全小白，早已詳細打聽過。
“你知道就好。”肖勁光道，“而且花蓮海域，礁石甚多，不熟悉水下情況的話，戰船怕是無法靠近。”
“這些情況，徐軍師都考慮到了。”秦飛嘿嘿一笑。
“也是……”肖勁光想到這夥人從夢江出海到匣灣，一直在反複練習遊泳搶灘，估摸著早就有了周全計劃。而且劉道生也說，接下來幾天的水麵情況都不錯，倒用太擔心遇上風暴、迷失方向之類的情況。
他看向了長安艦隊的方向，言語緩緩：“我在正麵打得越激烈，你們的機會也越大。”
“嗯？”秦飛瞳孔一縮。
——
從統一號下來，秦飛的心情有些複雜。固然是得了軍令，可總覺得那裏不對。
正疑惑間，忽然聽見半空裏一聲破空的風響，連忙抬頭去看，隻見茫茫夜空裏，有一隻身如疾梭的飛鳥掠過。
秋家黑燕！在戰神府時，秋凝便是用這黑燕與家人傳遞消息。
秦飛下意識的在掃視周遭，生怕有人將之截落，那統一號船舷邊的肖勁光正要出手，可發覺了秦飛淩厲的目光，抬起的手掌順勢按在了護欄上，擺出一張鼓勵的笑臉。
“元帥，保重！”秦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衝肖勁光遠遠拱手，兩相作別。
回到長安號，秋凝果然已接收了黑燕，見是莫狄回信，於是早早等著。
說當年許神醫投降時，已經將秘境備細告知言帝，和言帝約見之後，言帝說對他來說這是恥辱，於是大打出手。
的確是和莫狄打了個兩敗俱傷，而關於烈魂，莫狄的回複則讓人頗為意外——
沒這號人物。
而且相當篤定，說玄甲軍劫尊以上的將軍，他全部心裏有數。劍閣一戰後，西北王馬超不想坐視言帝入蜀，率軍殺入關內，彼時言帝陣中，能與錦馬超較量的高手，絕對不超過五個。
興慶府一戰時，莫狄已在神木秘境當中。莫夫人則是聽說，當時率領玄甲軍在興慶府斷後的超級高手，有劍絕裴驚鴻、刀狂關山北，還有修為大進的言帝！
劍絕、刀狂在興慶府一戰中生死成迷。逃走的言帝與汪皇後成親，借助了汪皇後的勢力，才最終擊敗西北王。
“可秋老說，在炎墟見過我爹啊……”秦飛懵逼了，自己的老爹烈魂，總不可能是陌飛羽杜撰出來的吧？
秋凝道：“莫非，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