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幫會大旗之下,可是杵著兩名戰梟高手,秦飛說他們守不住幫會大旗,還一點都沒冤枉人。
“這位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僅砸我幫會大旗,還惡言相向,莫非以為我荒火是個軟柿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荒火一個交代,作為學長,少不得要教你些做人的規矩!”之前坐著的另外一人見大旗都倒了,哪裏還坐得住,跳起來就是一通大道理。
那番義正言辭道貌岸然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秦飛主動挑事情。
秦飛十分鄙夷,哼道:“欺負人的時候耀武揚威,被打上門了卻要講道理。”
瞅見那紅衣男子直瞪著自己,話鋒一轉,左手指著他的腦門道:“瞪尼瑪的瞪,老子現在不打算跟你們兩個廢物講道理,懂?”
“你!”紅衣男子氣極。
“你你你,去尼瑪個頭啊!”秦飛出口成髒,大旗都打斷了對方居然還這麼多廢話,都說了不講道。
不講道理,那就是打!
隻見秦飛腳底一擰,整個人倏然前探,黝黑的鐵棍兀的突刺出去。
輕如鴻毛身法,淩霄九步第一步!
出似長龍收似蛟,行雲流水追魂刀!陌刀刀法,閃刀!
身法及招式兩相加持,秦飛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簡直匪夷所思,紅衣男子耳朵裏還沒聽清秦飛說了啥,對方的攻擊已經到了當胸!
“噗……”
一聲悶哼傳出,紅衣男子隻來得及調動靈氣進行硬性防守,就被秦飛一棍子直接“捅”飛。在身體失去控製的瞬間,他甚至有一種身體被擊穿的錯覺。凹陷的胸口處傳來一股熱辣,顯然已經破開了不小的口子。
澄澈的冬陽下,半空裏灑出一道血線。紅衣男子被秦飛一棍擊飛,破布袋似的挫地摔出,狼狽的滾了七八圈才停在十米開外。
叮的一聲,手臂上的號牌摔落在旁。
明眼人已經看出來,秦飛的攻擊強度直接觸發了戰神府的保護機製,若非如此,紅衣男子怕是已經命喪當場。
“臥槽,牛逼啊……”
“太虎了這這這……這小哥誰啊?”
“鄧龍好賴是個八星戰梟,這新生……咦,他的靈力強度是怎麼回事?”
“奇了怪,這小哥才三星戰羽的靈力波動啊,而且越來越弱了。”
戰神府學員見多識廣,在無明顯傷損的情況下,靈力波動越來越弱,一是使用了燃燒潛力的秘法來增強爆發力,導致自身陷入虛弱期,二是正在主動屏蔽掉自身靈力波動。
眼前的小哥似乎無限接近後者,因為他並不打算善罷甘休。
荒火幫會剩下的一人名叫張威,修為尚在鄧龍之上,是一名實打實的九星戰梟!
秦飛不顧周圍的紛紛議論,目光移向張威,森然一笑:“看到了嗎,廢物,就是這個下場。”
張威目光顫顫的看著不省人事的鄧龍,秦飛所展現出來的速度,至少是高階戰鋒的水準,他自問實戰不弱,但麵對硬實力遠超自己的對手,還是缺乏戰而勝之的勇氣。
何況招新時期,幫會人員捉襟見肘,若是再傷一個,怕是這一路的招新工作都不用再做了。
“今日之事,是我們的不對。”張威滿臉漲紅,死咬著牙,扛著四麵八方火辣辣的目光,終於還是低頭服軟,“閣下武藝超群,在下自愧不如。但入學之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請閣下高抬貴手,容在下照顧同伴離去,日後也好相見……”
“嘭!”
張威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肚子上如遭重錘,然後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似乎是臉先著了地,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秦飛再度得手,十分輕蔑的掃視一眼鴉雀無聲的現場,意猶未盡的再一棍子把荒火幫會的攤位給掀了,一邊撿起二人的號牌,一邊還罵罵咧咧的道:“廢話真他麼的多,日後好相見?”
“老子都說了不講道理,以後見你們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