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開著車繼續上路,可是他總是擔心老知青,害怕他出什麼意外。當車經過一片河灘時,老知青忽然提出來要站在這裏看一看,周水問:“你為什麼要站在這種地方?是不是你與楓葉約會的地方?看來你還有秘密沒告訴我們……”
老知青笑著說:“我的秘密很甜蜜,的確與楓葉有關,可是我不想傷害她,我與她就在這種地方……”老知青不說了,又是一陣神秘的笑,周水發現了線索,他說:“這種地方是你就約會的地方是不是,或者說是你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是不是?”老知青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河灘,看著小河流水,而他的思緒也在上河流水中潺潺流淌……
橋建成時,養生任務加大,楓葉一個人忙不過來,男孩子隻好幫她。白天還好說,晚上就不容易了,楓葉是一個女知青怎能半夜三更來養生。沒辦法,男孩子隻好夜夜陪同,於是就有了故事,有了從來沒有發生的事……
夜深人靜時,男孩子就給楓葉講故事,以此消磨寂寞的時間,可是講完故事幹什麼誰也沒有想到還有故事發生著。楓葉說冷,男孩子說烤火,可是她還說冷,男孩子隻好說我們摟抱在一起吧,可能摟抱就不冷了,楓葉說摟抱就摟抱。
寂靜的夜晚,施工隊長來檢查養生,他輕手輕腳來到養生地方,實際上他是針對性來的,針對誰自然而然是楓葉。白天他觀察好了這裏隻有楓葉一個人,如果晚上他來檢查肯定會有好事發生著,於是晚上他喝多了酒晃晃悠悠就來了。
此刻,楓葉與男孩子恰巧摟抱在一起,楓葉還說冷,男孩子說:“我有辦法不冷……”楓葉問:“你有什麼辦法?”男孩子說:“我就是有辦法……”楓葉說:“有辦法你就用吧……”男孩子說:“我摸時你不許說話閉上眼睛……”楓葉說:“好吧我聽你的……”男孩子開始撫摸楓葉,先是摸手,然後摸胳膊肘兒,最後一雙手落在楓葉胸上……
這時,楓葉感到心跳加快,血壓上升,果然就不冷了。可是男孩子並沒停手,仍在摸索著,碰到了乳房,男孩子情不自禁揉搓著。楓葉的手也摸索著男孩子,忽然碰到了男孩子褲襠裏有根棍子支了起來,楓葉奇怪,這是什麼。男孩子問:“還冷嗎?”楓葉說:“已經冷若冰霜了……”男孩子說:“不可能的……”楓葉說:“真冷……”男孩子不怕冷了,他脫下楓葉衣服,把她放平躺下,然後將自己的棍子紮紮實實放在楓葉的腹腔。楓葉感到腹脹,接下來就是男孩子的暴風驟雨,楓葉感到一陣暈眩,已經沒有冷若冰霜的感覺了,一切沸騰如火,燃燒著他們緊緊摟抱在一起的身體……
然而就在這時,半空中一個聲音傳來:“哎喲,你們幹的好事……”楓葉立即推開男孩子,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男孩子也穿好衣服站起來,這時他們才雙雙看清眼前站著一個男人,他就是趁此機會來檢查的施工隊長點長。他本來是尋找楓葉撿便宜的,沒想到他沒撿到便宜反而撿到了窩火,他憤憤地斥責:“你們在幹什麼,還要臉不要臉了?”男孩子被這一嚇非同小可,他結結巴巴起來,不知說什麼才好。楓葉也是暈頭轉向,一時不好意思,羞羞答答。
點長一把揪起男孩子衣服怒不可遏地說:“你早就說你來這種地方不會做好事,果然不出所料,你的陰謀詭計得逞了,可是我告訴你這種事會要了你的命……”點長把男孩子重重摔在水泥橋上,接下來就是一頓暴打,打得男孩子站不住腳了,可是他沒有求饒。楓葉見男孩子被打,她心疼地推開點長:“你不能打他,我是願意的,你管不著……”
“什麼?你願意的,他睡了你還讓他睡,還為他求情?”點長怒目而視,他不理解楓葉這是為了什麼,楓葉說:“是的,我願意讓他睡,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你不能打他,我們之間的事與你何幹?”點長被楓葉氣走了:“你這不要臉的……”楓葉拉起男孩子,關心地問:“疼嗎?”男孩子說:“沒關係的,為了你我什麼也不怕,打也不怕……”楓葉說:“你怎麼這樣傻呀他打你為什麼不跑?”男孩子理直氣壯:“我為什麼要跑?他為什麼打我?打人犯法他不知道嗎?”
楓葉關心男孩子,可是男孩子撐起腰背挺拔著,他振振有詞說:“我是男子漢我怕他幹什麼?”楓葉說:“可是我怕,我怕他打傷你呀……”男孩子說:“你也不必害怕,他打傷我也沒關係,我們還是可以見麵並在一起的……”
村裏人都知道楓葉與男孩子好了,對點長給予批評,說他不應當打男孩子,畢竟男孩子是為村裏做了好事。點長委屈加惱羞成怒,最後不得離開鄉下返回城裏當了工人,可是他對楓葉恨之入骨,對男孩子恨不能吃了他。幾十年來,點長對這一段風情念念不忘,一想起來就罵著男孩子,說他沒良心害得他得不到楓葉,千方百計想尋找機會報複男孩子。
當然,已經成為老知青的男孩子現在也請點長原諒,有一次他們聚會時,老知青伸出手握著點長說:“你別總罵我了,如果不是你罵我可能我也不能離開鄉下,結果一離開就成為永遠的憂鬱,楓葉也離開我了,從此杳無音訊……”點長說:“你怪誰呀,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腳上泡是自己走的,其實我就是想不通,楓葉為什麼跟我不跟你哪一點你比我強啊……”老知青說:“你哪一點都比我強,可是有一點你沒我強……”點長問:“哪一點沒你強?”老知青說:“你心眼沒我大,上進心沒我強,你說哪個女孩子心甘情願嫁給一個沒有上進心的男孩子?”點長恍然大悟,真心地說:“這一點算你說對了,我的確沒有上進心,即使現在我也沒有上進心,可是我又不明白了,楓葉現在也不理睬我……”
老知青看出點長的不愉快,他苦苦地說:“你不是隨時隨地為她著想的人,她怎能理睬你呀?你這一輩子心眼小,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楓葉在哪裏我也會幫你忙的,可惜機會被你的小心眼錯過了,現在你也是不可能與楓葉好的……”
想到人生開心處,老知青哈哈大笑,周水問:“你笑什麼?”老知青說:“我笑有人不了解情況,結果表明他們錯了,有時我也琢磨自己的人生為什麼是樣,或多或少這就是人生的緣分,我與楓葉是有緣沒分,點長有分沒緣,你說是不是……”周水說:“你問我我問誰呀,咱家還是趕緊走吧,萬家村遠在千裏之外晚了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