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跡什麼?”楊帆打開了箱子。
紅後虛弱的抬起了頭,“主人,我在生寶寶,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楊帆仔細一看,箱子裏麵在紅後周圍多了許多白色的小卵。“難道這就是螞蟻卵。”
“你好好休息。”楊帆連忙關上了箱子蓋,然後又大叫了一聲“大寶。”
大寶咧嘴笑著跑到紅運茶樓老板麵前,然後一抬爪子,朝著他臉上就是一爪子。
紅運茶樓老板的右臉立即紅腫起來,“撲哧”一口,從他的嘴裏吐出了兩顆牙齒。
“啊!這可是我的牙呀!”紅運茶樓老板捧著自己的牙哀叫道。
“說不說,不說,我讓他繼續。”楊帆拉住了大寶。
大寶伸著想舌頭朝紅運茶樓老板臉上不停的舔著,紅運茶樓老板隻感覺渾身發冷,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我說,我說,”紅運茶樓老板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講吧。”楊帆遞過去一瓶水。
紅運茶樓老板接過了水喝了一口才安靜了下來,“我叫馬元魁,是紅運茶樓老板,我是和白老板有仇,不過,殺手不是我請的,我隻是通過了一個朋友。”
“又是朋友?那為什麼殺手說是你請的呢?”楊帆問道。
“因為錢是我出的,所以殺手認為是我請的。”馬元魁說道。
“你那個朋友在哪裏?”楊帆問道。
“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馬元魁說道。
“不用了,我們去找他。”楊帆說道,“你老實些,不要自找麻煩。”
“我會的,我為人很老實的。”馬元魁老老實實的說道。
楊帆讓馬元魁和白麻子坐在車後麵,然後讓白麻子看管好馬元魁。
“他要是不老實,你盡管下手,別忘了還有我的動物在後麵幫你。”楊帆對白麻子說。
白麻子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大寶還有舒克,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了一些。
按照馬元魁的指引,楊帆開著車子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樓房麵前。
“他們就在裏麵。”馬元魁用手一指那個小樓說道。
楊帆一看,這裏明顯是個窩點,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小樓的樓前有兩個人,正在一邊喝著酒一邊觀察著樓外的情況。
“走,下去。”楊帆下了車,然後把馬元魁給拉了下來。
“你在裏麵等著,別亂動,小心讓對方知道。”楊帆對白麻子說道。
白麻子這時臉色已經緊張的發白,心髒已經跳了快出了嗓子眼,聽到了楊帆這樣說,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來,你坐到駕駛位裏,仔細觀察外麵的情況,有什麼異常及時通知我。”楊帆把鑰匙給了白麻子。
“大寶和花生跟我進去,舒克你在車子裏。”楊帆交待了幾個動物。
“走吧,”楊帆拉了拉馬元魁的胳膊。
馬元魁用手捂著自己發腫的臉,在前麵走著。
“呦,這不是馬哥嗎?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一位正在喝酒的人用醉眼朦朧的眼神看著馬元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