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嗎?”楊帆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大哥,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呀?”白麻子一臉的苦澀。
“你怎麼辦?我和你又沒有關係,再說,綁架女孩的事情你又不清楚,反正這是你的敵人,又不是我的,我留在這裏做什麼?”楊帆笑道。
“大哥,話別這樣說,你怎麼能判斷這個敵人是我的,而不是來對付你的。”白麻子反駁道。
“我是不知道,所以我才走,如果我走了,那個殺手來找我,那就是我的敵人,我自然會解決他的,如果我走了,那個殺手繼續殺你,那就是你的敵人,對了,我提醒你,千萬不要想著報警,對方連阻擊槍都有,警察不可能人保護好你的。”楊帆說道。
“那,那大哥,萬一那個殺手是來殺我,我可怎麼辦呀?”白麻子問道。
“你沒有事的時候就去燒香吧。”楊帆調侃道。
“燒香?為什麼?”白麻子撓了撓頭。
“保佑你有好運氣,說不定殺手看你長得帥,可能良心發現說不定會放過你一命。”楊帆說道。
“媽呀!”白麻子本來心裏就害怕,現在聽了楊帆這樣說,更是差點沒有哭出來。
“長得帥,”白麻子苦笑一聲,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樣形容他,除去他臉上的麻子不說,就他那張大餅臉,再加上掃帚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再加上一臉的麻子,別人都說他就是一個燒餅,臉上長得是芝麻。
“運氣好!”那就更不要提了,白麻子從小就命背,出門跳水坑,上學丟書包。從第一期他就開始買彩票,可是連最低的五元錢都沒有中過。
回來出來混社會,白麻子聽人說背上紋關公能夠辟邪,轉運,他就去紋身店去紋關公,說來也巧,那天紋身師傅身體不舒服,去了醫院,隻有個小徒弟在那裏。
結果小徒弟給白麻子背上紋了個關公,回去後大家都覺得有些怪異,可是怪異在哪裏誰都瞧不出來。
最後還是大哥有學問,他指著白麻子背上的關公說,別人的關公都是紅臉的,你的卻是個黃臉的,關公拿著大刀,你的這個卻拿著方天畫戟。
聽了大哥這樣說,一群兄弟都笑扯了。
這還不是最倒黴的,最誇張的是白麻子跟著一群兄弟去砍人,由於膽小,天黑的時候他跟在最後麵,結果前麵一個拐彎,白麻子就走錯道了,自己拿著刀摸進了對方的老窩,結果被對方三十多個人拿著刀圍在了當中。
想到這些痛苦的往事,白麻子簡直快要發了瘋。
“大哥,你就當行行好行嗎?不管是不是你的仇人,我都認了,我都當作是我的仇人,我隻想你能幫我報仇。”白麻子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他剛才見到楊帆一下子就打倒了鐵子,就知道楊帆伸手不凡,聽到楊帆說他不害怕殺手時,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