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還敢襲警。”當頭的警察伸手就掏出了手槍,指著楊帆,“兩手抱頭。”
聽到了這邊的吵鬧,同樓的人們都出來觀看發生了什麼。
楊帆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老實的讓他們把自己給銬上了。
“警官,發生了什麼事?”同飛機來的人認出了楊帆。
“什麼事,他在飛機上劫機?”那個警察說道。
“不會吧!”圍觀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明明是他在飛機上救了我們,怎麼可能是劫匪呢?”
“年輕人,你不要怕,我給你作證。”一個年長者說道。
“一群糊塗蛋,走,把人帶走。”警察低聲罵了一句。
“你帶走我可以,不過想把我放出來就難了。”楊帆心裏憋了一肚子火。
“走,老實點。”一個警察朝著楊帆就是一腳。
“馬的,敢打我主人,我咬死你。”大寶在人群裏看得清清楚楚,它走人群中衝了出來,朝著那個警察的屁股上就是一口。
“哎呦。”那個年輕警察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讓你欺負我主人。”大寶一口就把從他屁股上咬下來的肉吞到了肚子裏,然後扭頭就衝到了走廊的樓梯裏。
“你給我站住。”年輕的警察剛想追,就感覺屁股上劇痛,再也邁不開步子。
“哈哈。”旁邊圍觀的群眾見到他被狗咬了,都感覺十分解氣。
“快叫救護車。”被咬的警察聲嘶力竭的叫道。
可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幫忙打電話,在他們眼裏,一個出生入死把自己從飛機上救下來的人,怎麼可能是劫匪呢?
當頭的警察連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而他自己則帶著楊帆進了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那個警察就把楊帆關到了一間審訊屋內。
“我到是看看你們耍什麼花樣?”楊帆感覺自己被人羞辱了,“如果你們敢冤枉我,我不介意按自己的方式處理。”
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和另外一個警察進來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那個滿臉橫肉的警察問道。
楊帆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小子,你沒有聽見?我們吳所問你話呢。”旁邊年輕的警察說道。
“你們都把我給抓了,還問我叫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楊帆翻了個白眼。
“小子,我們是不知道,我們抓的是坐飛機的。”年輕的警察說道。
“坐飛機的?機場坐飛機的人那麼多,你們都抓嗎?”楊帆抓住了他的語病。
“你。”那個年輕的警察氣得站了起來。
“小王,坐下來。”吳所一拍小王的身子,示意他坐下來,然後吳所用力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給我嚴肅些,知道這裏是哪裏嗎?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那好,你們說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那為什麼把我給抓來了?”楊帆問道。
“據人舉報,你可能涉嫌這次飛機上的劫機行為,所以我們才把你還回來詢問。”吳所說道。
“既然你們是詢問,為什麼要給我帶上手銬?”楊帆把雙手一伸。
“你可是是恐怖份子?當然要帶了?”吳所冷笑了一聲。
“你們不調查就這樣下結論?”楊帆氣得雙手發抖。
“這不是找你來調查了嗎?”吳所一撇嘴。
“好,我叫楊帆,你還要問什麼?”楊帆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職業?”吳所示意旁邊的小王記錄。
“無職業。”楊帆說道。
“很符合恐怖分子的特征呀?”吳所點了點頭。
楊帆直接無語,“有你們這樣直接下結論的嗎?”
“說吧,你為什麼要劫機?”吳所問道。
“你問清楚再說好不好,我很懷疑你是怎樣當上警察的?事情都沒有鬧清楚,就說我劫機,我劫機會殺死那幾個劫匪,如果不是我,說不定這一飛機人要怎麼樣呢?”楊帆說道。
“那是你們內訌,是分贓不均。”吳所笑著說道。
“既然什麼話都是你說的,還來問我幹什麼?”楊帆扭過去了臉。
“好,記上,他承認是分贓不均殺死其他同夥的。”吳所點了點旁邊的小王,小王連忙用筆記錄了下來。
見到吳所這樣,楊帆就感覺到這是特意針對他,他真搞不清楚,自己在這裏又沒有什麼仇人,警察怎麼可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自己呢?
正在楊帆不解的時候,門一下子被從外麵給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楊帆一看,所以的不解立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