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我告訴你,這個人叫做閻王醫生金一針。”白鶴道人說道。
“閻王醫生金一針,為什麼起這麼奇怪的名字。”楊帆問道。
“哈哈,說起來,這個人可厲害了,他叫閻王醫生,這個外號是病人給他送的,是指他能從閻王手中搶過人命。”白鶴道人說道。
“這麼厲害?他比起哥哥你的醫術怎麼樣?”楊帆問道。
“唉,那怎麼能比,我隻是會些法術,那個人可是實實在在的醫術,比我強之百倍。”白鶴道人提起閻王醫生金一針,頓時讚不絕口。
“那他在哪裏?我在哪裏可以找到他。”楊帆問道。
“我來問問。”白鶴道人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卻沒有人接。
“難道電話變了?”白鶴道人來回給朋友又打了幾個電話,才給楊帆回複道。
“我聽朋友說,他家中出了些變故,現在正準備出國,你要快些去京師找他,否則你可能就找不到他了。”白鶴道人麵色焦急。
“什麼?好,我去京師哪裏?”楊帆問道。
“我聽這位朋友說,他現在已經把房子賣了,全家暫時住在希望裏大酒店,我們快些去吧。”白鶴道人說完,就要和楊帆急匆匆的再次趕路。
楊帆匆匆和小幸父親告了別,然後和白鶴道人準備出發。
正在這時,白鶴道人的步伐突然一緩,他用手不自覺的捂住了胸口,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大哥,怎麼回事?”楊帆立即上前扶住了白鶴道人。
“看來是那次本命劍受損影響的,我還納悶為什麼上次受了那麼嚴重的打擊,而受的傷不嚴重呢?原來是來的遲了。”白鶴道人臉色蒼白。
“大哥,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獨自一人去京師。”楊帆說道。
白鶴道人想了一會兒,說道:“也好,我這個樣子不僅幫不上忙,而且還會拖累你,你記得見到閻王醫生金一針時,提一下我的名字,估計他看在我的麵子上能夠幫助你。”
“好的,大哥。”楊帆先把白鶴道人攙扶到了椅子上,然後又找人看護他,就準備告別。
“等等,”白鶴道人一把拉住了楊帆,“這個給你。”
白鶴道人往楊帆手中塞進了一張紙。
“這是什麼?”楊帆打開一看,原來正是趙興業給的那張六百萬的支票。
“這怎麼可以?”楊帆連忙推辭。
“兄弟,你聽我說,這次去京師,估計用錢的地方不少,我現在是不缺錢花,可是你剛出來,我想你肯定不富裕,所以你還是拿著吧。”白鶴道人又把支票塞回了楊帆的手裏。
“那?”楊帆略一遲疑,就把支票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那我就謝謝大哥了。”
“對了,這才是沒有把我當做外人。”白鶴道人笑著說道。“好了,你趕緊動身吧,免得晚了閻王醫生金一針出國了。”
於是兩人告別後,楊帆匆匆趕往京師。
經過三天的奔波,楊帆一身塵霧的來到了京師,有了司機的指引,楊帆很快來到了希望裏大酒店。
到了門口,楊帆就發現酒店外麵排著很長的隊伍,“難道這裏麵召開什麼會議,這麼多人參加?”
楊帆一邊好奇的往裏麵走,一邊張望著。
可是經過仔細觀看,楊帆卻發現有些不對,如果是參加會議,那麼這些人的社會層次應該是差不多的,所以衣著也應該是差不多的,可是現在排隊的這些人裏麵,有衣著簡樸的,也有衣著光鮮的。
明顯不是一個社會階層的人。
當楊帆看到排隊的人裏還有一些麵帶病色的人後,不僅想到:“難道這些人都是找閻王醫生金一針看病的人嗎?”
這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楊帆的腦海裏。
當楊帆走進大廳的時候,果不出他所料,隻見酒店的保安正在維持著治安,“金老先生身體不好,無法為你們治病,你們這些人還是請回吧。”
“噗通”一聲,一個麵黃肌瘦的人跪了下去,“金神醫,我們不遠萬裏來找你看病,可是你卻不給我們看病,難道你就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受罪嗎?您以前的菩薩心腸到哪裏了?”
這個人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不僅嚎啕大哭起來。
這個人的舉動立即引起了大家的直接共鳴,一時間,有人哭,有人理論,還有人破口大罵起來。
“走,我們衝進去。”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本來還在有序排隊的人群立即往酒店裏麵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