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跟在前麵爬了半天,就看見前麵逐漸開擴起來,可是勉強站直了身子。
“咦,這裏怎麼還有散落的礦石?莫不是來到了礦山下麵。”楊帆站起了身子。
“可不是嘛?”楊帆看見了地下掉落的手電筒,這是上次他不小心丟失的。
正在這時,一條黑影竄了出來,一直停在了舒克的麵前,“大哥,你要救的人救出來沒有?”
“救出來了。”舒克說道。
“那就好,那麼大哥幫助我去救人吧。”那個黑影說道。
“救什麼救?我要先把我主人帶到安全的地方。”舒克用爪子把那個黑影推到了一邊。
“什麼?做動物不能這麼沒有信用,你答應我的話呢?”那個黑影問道。
“什麼話?小家夥,要不是你熟悉這裏的地形,我才懶得理你呢,快滾開,要不我吃了你。”舒克咧開了大嘴。
那個黑影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一邊,可是它還不甘心,嘴裏麵罵著:“死老鼠,不守信用,大地母親會懲罰你的。”
舒克一聽大怒,上前一爪就把它按到了地上,然後張嘴就要咬。
“不要咬。”楊帆在後麵聽得清清楚楚,原來這個黑影正是穿山甲。
“我說怎麼一直不見穿山甲呢,原來是來這裏求救了。”楊帆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讓我教訓這個小子一下。”舒克很是生氣。
“一邊去,它我認識。”楊帆把舒克給捉到了一邊。
“咦?你怎麼出來了,我還準備去救你呢?”穿山甲瞪大了眼睛。
“哈哈,我就是它要救的那個人?”楊帆一指舒克。
“喁?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我說怎麼一個比一個壞。”穿山甲明白了。
舒克在旁邊衝著穿山甲一呲牙,而楊帆也不生氣。
“舒克,你們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要把我師傅的骨灰給帶出去。”楊帆沒有忘記老春秋。
“師傅,主人你什麼時候有師傅的?”舒克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我得快些。”楊帆說道,然後他又對郭茂彥和代開濟說道:“你們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個東西就過來。”
“穿山甲,你知道上次我捉你去的監獄怎麼走嗎?”楊帆問道。
“當然知道,我帶你去。”說完,穿山甲就在前麵帶路。
見到楊帆要走,郭茂彥和代開濟想跟著,可是舒克擋在了兩人麵前,看著舒克恐怖的樣子,兩個人都嚇得不敢亂動。
在穿山甲的帶領下,楊帆順利得來到禁閉室的的通道。
楊帆從礦山通道爬進了老春秋的屋子,然後他先拿起老春秋留給自己的九驅劍,然後揮劍向自己腳踝上的腳鐐,一劍下去,火星四濺,腳鐐如同豆腐般被從中間切開。
而手的的手鐐就沒有那麼容易切了,由於無法用力,所以好一會兒,楊帆才把手鐐也給弄斷了。
楊帆把九驅劍別在了腰上,然後又把帶有九把小劍的腰帶也纏上,就對著老春秋的骨灰跪了下去:“師傅,現在弟子要出去,我帶你一起走,咱們去找師母去。”
楊帆“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身把裝有老春秋的骨灰的壇子抱了起來,其他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楊帆都放到了袋子裏裝好了,就又從原路返回。
郭茂彥和代開濟這兩個人在舒克的監視下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許久,見到楊帆來了,立即心喜望外。
“楊帆,可以走了吧。”郭茂彥率先問道。
“東西我拿到了,咱們走吧。”楊帆說道,然後他讓舒克在前麵帶路。
由於此時地道開闊了許多,楊帆等人的步伐快了許多。
然而就在此時,監獄裏也發現了楊帆等人的越獄。
值班的警察找了半天,才把跑到別的室侃大山的值班醫生給找到了,然後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回到了醫務室,結果一進屋兩個人都驚呆了。
室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地上一個大坑,坑裏還有一把被土埋了半截的椅子。
“人呢?難道地震了,他們是被埋到了洞裏,還是從這地裏逃走了?”兩個人麵麵相覷,可是不管是哪個形式,結果都對他們不好。
值班警官連忙吹響了哨子,尖利的哨聲在夜晚特別刺耳,很快值班的武警開始往醫務室方向聚集。
“這是怎麼回事?”晚上值班的領導正是劉政委。
“事情是這樣的,”值班的警察把經過給說了一遍,“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