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會的。”楊帆看見老春秋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連忙說道:“師傅,你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幫你來完成。”
“心願?”老春秋眼神迷離起來,“對了,我至今也沒有見到我的老婆一麵,如果你將來能夠出去,你一定要幫我去看看我的老婆怎麼樣了。”
“師傅,師娘住在哪裏,我該如何去找?”楊帆加快了說話的語迅。
“你師娘住在江淮省江淮市三懷縣石敢村,她叫李翠蘭,你如果見到她,幫我告訴她,我對不起她,讓她受苦了。”老春秋的眼中流出了眼淚。
“翠蘭,你現在怎麼樣了。”老春秋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中,把脖子裏帶著的一個吊墜給拿在手中,他看著吊墜上的照片,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道道水喲,一道道山,哥哥想妹妹喲, 想在心尖尖,”老春秋嘴裏突然唱起了家鄉的小調,不過唱著唱著聲音卻越來越小,然後啞然無聲。
楊帆輕輕的把老春秋給放下,然後又從身上撕下一條布把老春秋的臉擦幹淨,他把老春秋緊攥的手給拿開,露出了裏麵的吊墜。
楊帆把吊墜拿起來一看,裏麵是一張年輕時老春秋和她老婆的合影,年輕的老春秋英俊瀟灑,倔強的嘴角微微上翹,幸福的笑容流淌在兩個人的臉上。
“師傅。”楊帆見到老春秋年輕時的照片,再看看現在的淒慘模樣,又是嚎啕大哭。
哭了半天,楊帆才清醒過來,他站起身來,看見那具鐵屍正躺在一邊,楊帆怒從心頭起,站起身來,飛起一腳,把鐵屍給踢到一邊。
“宮本橋一。”楊帆咬著牙說道。
這時楊帆才想到宮本橋一還沒有死,他立即從地上拿起寶劍,向外跑去。
老駱駝一夥人正在倉庫裏麵聊天。
“兄弟們,今年我們雖然取得了勝利,可是來年我們要多努力,不僅要在一監區再選拔種子,而且我們幾個人也要努力,爭取明年的勝利。”老駱駝說道。
“好,好,大哥說的對。”其他的人都開始隨聲附和起來。
正在這時,就聽到樓下一聲巨響,倉庫大門被一腳給踹開了。
眾人一楞,從來還沒有人敢來這裏鬧事。
“老駱駝,你給我出來。”楊帆一聲怒吼,手持寶劍闖了進來。
“楊帆,你發什麼瘋。”螳螂小七罵道。
楊帆一抬頭,看見老駱駝正在樓上坐著,於是他飛快的跑上樓梯,向老駱駝跑去。
“幹什麼?”螳螂小七把手一攔,想攔住楊帆。
楊帆二話不說,左手一揮,扣住了螳螂小七的右手脈門。
螳螂小七沒有想到楊帆會突然動手,轉眼見就被楊帆給製服,他連忙兩腳一踢,想掙脫楊帆的束縛,結果楊帆手向外一抖,直接把螳螂小七從樓上給扔了下去。
衝神指鄭元駒眼睛一瞪,把手中汗煙袋一點,指向楊帆脅下,“楊帆,你撒什麼野?”
“滾開?”楊帆右手直接一舉,把寶劍當頭劈下。
衝神指鄭元駒隻感覺寒光一閃,寶劍就到了眼前,嚇得他連忙就地一滾,手腳並用爬到了一邊。
楊帆寶劍一收,從衝神指鄭元駒頭頂劃過,直接把衝神指鄭元駒頭發削掉了一大塊。
楊帆這兩下快如閃電,把旁邊的人都給驚住了,他們想即使衝神指鄭元駒打不過楊帆,怎麼也得和楊帆鬥上幾十個回合,哪知一個招麵就落敗了,還是楊帆手下留情,要不然楊帆這一劍就把衝神指鄭元駒的腦袋給削了下來。
“住手。”老駱駝一見形勢不對,連忙出聲阻止。
其他人見老駱駝發話了,於是都站在一邊。
“楊帆,我駱駝在這裏,有什麼事找我,不要傷害我的兄弟,我倒是要看看,我老駱駝哪一點對不起你。”老駱駝高聲說道。
“廢話少說,宮本橋一在哪裏?”楊帆大聲說道。
“宮本橋一?”老駱駝迷惑起來,“宮本橋一是誰?我可不認識。”
“對了,”楊帆一拍腦袋,“就是彌天成,他現在在哪裏?”
“你是說彌前輩。”老駱駝一聽是彌天成,立即把臉給沉了下來。“楊帆,即使你武功再高,可是彌前輩是前輩高人,而且對我們兄弟都有恩,要想讓我們出賣他,你做夢。”
老駱駝正氣凜然的話讓楊帆一楞。
楊帆指著老駱駝罵道:“什麼彌前輩,他就是一個島國鬼子。”
“什麼?”眾人都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