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見他落了難,其他犯人一點都不留情,都紛湧上前打他。
“讓開,讓開。”等到後麵的警察分開了人群,楊警官已經被打得不醒人事了。
見到事情不對,一個警察吹響了哨子求援,不大一會兒,成隊的警察趕了過來,分開了圍觀的人群。
“感覺怎麼樣了。”一個警察又是按胸,又是掐人中,擺弄了半天,楊警察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馬的,他們打我。”楊警官的一臉委屈樣。
“誰?誰?誰打的你?”一個警察同仇敵愾起來,他一指旁邊被分散到四周的犯人說道,“誰不想活了?敢打警察。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打我的人沒有穿衣服。”楊警官說完往四周一看,“啊?”四周都是一群光屁股。
楊警官頓時傻了眼,“這個怎麼分辨呀?”
“到底是哪些人?”旁邊的警官手提著警棍催促到。
“這個?”楊警官一遲疑,然後指著楊帆說道:“就是楊帆,剛才他圍在我周圍,用五六隻手打我。”
“你沒有燒糊塗吧?”旁邊的警察看不下去了,他來得時候看見楊帆站得遠遠的,根本就沒有在圈子裏,“還他圍著你打,五六隻手,難道不成楊帆是哪吒,有三頭六臂不成?”
“先把小楊給扶出去治療一下。”聞訊趕來得趙上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知道楊警官因為上次的事和楊帆結了仇。
趙上航心中想到:“這個小楊,真不識相,上次區監獄長都出麵保楊帆了,這次還來找楊帆毛病,一會兒弄得下不了台,最後難受的還是我。”
“這是怎麼回事?楊帆你說說。”趙上航直接問了楊帆,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趙科長,我正在這裏洗澡,這個人”楊帆一指地上的死屍說道,“他用繩子勒住了我的脖子,然後虎哥就拿刀子來殺我,結果插到了我的胳膊上,他見沒有殺死我,就著急了,結果一下子把自己人給殺死了,你可以問問旁邊的人是不是這樣。”
楊帆一指自己的左胳膊說道。
“張小虎,是不是這樣?”趙上航眼睛豎了起來。
“趙科長,完全不是這樣,是楊帆殺的,你看他把我的胳膊和腳都打折了。”虎哥坐在地上為自己辯解道。
“是嗎?”趙上航不太相信,這時一個警察湊了過來,爬到趙上航耳朵旁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趙上航的眼睛隨著那個警察的話來回在楊帆和虎哥身上轉來轉去,直盯得虎哥隻發毛。
“原來是這樣。”趙上航聽完警察的彙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他大踏步的走了過去,拿起警棍對著虎哥唯一完好的左臂打了下去,“啊!”隨著虎哥的一聲慘叫,他的左臂也被這一棍子給打折了。
“讓你找事,膽子越來越大了,還動起了刀子,老子這次斃了你。”趙上航大聲的罵道。
然後他扭頭對著其他的警察說道:“查查誰還拿了刀子,然後先把手給打折了,然後再處理。”
“好的,”旁邊的警察最喜歡合法的幹這事,他們朝著早已經瞄好的目標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虎哥的幾個幫凶早已經跪地求饒。
在一眾犯人的求饒聲中,警棍紛紛落下,幾棍子下去,把四個人的手臂都打折了。
“帶下去。”趙上航一聲怒吼,警察把虎哥一夥人連拉帶抬給帶走了。
“哎,你說說怎麼每次都是你呢?”趙上航圍著楊帆轉起了圈。
“我也沒有辦法?”楊帆也很無耐。
趙上航轉到了楊帆麵前,猛然間他把警棍向前一遞,直擊打到了楊帆的肚子上,這一下又快又準,楊帆頓時痛的彎下腰去。
趙上航蹲了下來,小聲的說道:“別以為有監獄長罩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知道,這裏是監獄,我可是讓你有上百種非正常死亡,你給我老實點,明白沒有。”
“明白了。”楊帆強忍著傷痛咬著牙說道。
“把楊帆給帶下去包紮一下,然後繼續關禁閉室去,看來這小子還沒有享受夠。”趙上航吩咐起來。
聽到又要被關回禁閉室,楊帆心中暗自高興起來,他才不想在外麵一天到晚給別人打架,還得防著別人暗算自己,去禁閉室多好呀,單獨的小灶,還可以跟著老春秋學武功,如果禁閉室再舒服幹淨一些,這簡直就是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