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無辜的轉動著眼睛,想尋求幫助,可是那裏有人顧得上理他,甚至他還從一名同伴眼中看見了嘲諷的目光。
城哥的心一下子就涼了起來。
沒有兩分鍾,戴逸良帶來的人都跑得淨光,隻剩下戴逸良和他的兩個保鏢還有城哥。
見到自己的保鏢還沒有逃,戴逸良眼睛出現了淚花,他哽咽著說道:“好兄弟。”
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兩個保鏢目光相視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們中的一位一擺手中的鋼刀,架在了戴逸良的脖子上,“戴先生,對不住了,對你平時的做法,我們很是看不貫,現在有人主持正義,我們自然是棄暗投明了。”
另外一名保鏢從地上扶起了小幸,說道:“對不起,剛才那個壞蛋的人太多,我們不敢管,現在好了,我們都得救了。”他看到了小幸不信任的目光,連忙解釋起來:“真的,我都快恨死他了,你看我的這隻手,就是他讓人給打斷了。”說完,這名保鏢亮了自己裹著石膏的右手讓小幸看。
原來這兩名保鏢見到城哥被攔了下來,他們怕楊帆也不讓他們走,所以就想了這個辦法。
戴逸良本來被兩名保鏢感動的一塌糊塗,結果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頓時傻住,“你…你們。”
戴逸良氣得話都說了不出來。
兩個保鏢也不理他,一人架著戴逸良,一人扶著小幸來到了楊帆麵前。
“跪下!”架住戴逸良的保鏢伸出左腳一踢戴逸良的膝蓋,戴逸良立馬跪到了地上。
“小姐,你站好了。”另外一名保鏢也鬆開了小幸,讓小幸來到楊帆的麵前。
楊帆看見戴逸良跪在自己麵前,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戴逸良,善惡終有報,你還有什麼話說。”
“帆哥,你看看我們?”一名保鏢手指著門外試探著征求楊帆的意見。
“你們走吧,記住,以後不要再做惡。”楊帆把手中的鋼刀向外一指。
“一定,一定。”兩名保鏢點頭哈腰的跑了出去。
“我操,我怎麼就想不出這招呢。”站在一旁的城哥後悔的直抽自己的嘴巴,他心中想到:“聽大家說,楊帆心軟,要是剛才換做是我,他肯定會放我過去的。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想到自己要和戴逸良一樣被楊帆砍死,城哥急的直打轉。
“對了,”城哥靈機一動,想了一招。
他跑了幾步,然後一下子跪在小幸麵前,右手先是給小幸打了打腿上的灰塵,然後就開始扇自己的嘴巴。
“我不是人,我不該害你。”城哥的嘴巴扇得啪啪之響,沒有幾下,他的雙臉高高的腫漲起來,鮮血也順著嘴邊流了出來。
鮮血隨著城哥的巴掌,也濺到了小幸的腿上,見到如此恐怖的情景,小幸嚇得大叫起來。
“快停下來,你不要再打了。”小幸說道。
“不,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城哥帶著哭腔說道。“都是戴逸良這個烏龜王八蛋,他為了陷害你,才逼迫我做的,我不答應,他就砍了我的左手,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剛出生的孩子,他們都需要我呀。”城哥說的自己都感動的嗷嗷大哭起來。
“連你也出賣我。”戴逸良怒道。說完,他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你老實點。”楊帆把手中的鋼刀向下一壓,戴逸良又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
“真的嗎?”小幸心軟。
“真的。”說完,城哥一伸左手,把袖子一捋,露出了鑲在左手的鉤子,“不信,你們看,是不是戴逸良砍的。”
楊帆和小幸一看,“光突突的胳膊上鑲了個鉤子,”楊帆回想起那天的賭博,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他的那隻左手到底是手還是鉤子。
“要不就放過他?”小幸輕聲的征求楊帆意見。
楊帆略一思索,低聲說道:“你把右手伸出來放到地上?”
城哥一聽楊帆這話,心裏不由得一哆嗦,“楊帆這是幹什麼,難道他要砍了我的右手,我的天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背呀,左手剛被砍了沒有多長時間,右手也保不住了。”
城哥雖然心裏一肚子話,可是比起自己的命來,手就沒有那麼重要了。城哥顫抖著右手放在了地上。
楊帆一揮手中的刀,直劈向城哥的右手,城哥一見刀過來了,雙眼一閉:“再見了,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