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隻是這些都是我的學生,我害怕她們知道了,把消息透露給下一屆的人,那就壞了我的財路了。”宮遂說道。
“快說說,你用的什麼法寶,讓這些女孩這樣聽話。”老左心急起來。
宮遂把身子向後一靠,用左手理了理自己的大背頭,笑著說道:“也沒有什麼絕招,這些女孩子本身上藝術學校都是想謀個好出路,特別是一些家庭不好的女孩,全家的錢都花在她們身上了,所以說畢業證對於她們每個人來說都非常重要。”
宮遂頓了頓,品了口酒,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每個學生都有實習期,我就安排這些女孩去夜總會等地方實習,開始的時候肯定會有人不樂意,可是不完成實習,夜總會就給她們蓋實習通過章,沒有完成實習,就等同課程沒有通過,我們學校當然就不給她們發畢業證了。你想她們家人花那麼多錢讓她們來上學,如果上了三年沒有畢業證,那不是什麼都完了。所以大多數都忍氣吞聲的留了下來。”
老左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宮遂繼續說了下去:“留下來之後,剛開始是陪客人唱唱歌,等時間長了,有些膽子大的,開放的就陪客人睡覺了,她的收入多了,在別的女孩麵前顯擺的也多了,別的學生一看,就會有跟隨的,這樣一來,不都好了。”
“那就沒有不幹的嗎?”老左疑惑道。
“當然有了,可是你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對付一個女孩有的是辦法,對待一些正派的女孩,這裏就用強,或者用迷藥等東西,讓她們失了身,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宮遂笑著說道。
“那你不怕她們去告?”老左問道。
“告?”宮遂一瞪雙眼,“哪個敢,即使她去告了,這些地方沒有後台,我就沒有後台,哪道不給上麵打點好,我就敢這樣幹,最後我還不給她們發畢業證,讓她們身子也失了,還沒有了文憑,看她們怎麼辦?所以大多女孩都忍了,當下一屆的新生問她們情況的時候,她們也不會說實話的。所以我們這裏的生源就源源不斷。哈哈哈。”宮遂說完,仰天大笑起來。
“高,實在是高呀,讓兄弟佩服的很呀。”老左伸出了大拇哥。
“那當然了,要不然,你怎麼享受這麼多美女呀!”
兩人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花生此時正落在包間外麵的窗戶上,楊帆通過花生身上的攝像頭和收音器把房間內的對話聽的一清兩楚。
聽到了宮遂說的話,楊帆咬碎了鋼牙,氣炸了兩肺,他沒有想到一個校長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媽的,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刮了你這個畜生。”楊帆在車裏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