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心中一淩,他心中暗想:“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難道他是玲玲的親戚?”
於是謝長風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大哥,我真不知道,那天我喝多了,一覺醒來就發現做了錯事,這件事我後悔了好長時間,都是那個該死的李國程,不是他找女孩過來來陪酒,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就是說你承認你做過了,你還不在紙上寫下來?還想讓我動刀子?”楊帆把刀子一下子插到了桌子上,驚的謝長風嚇了一身冷汗。
“我寫,我寫。” 謝長風顫顫巍巍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罪證。“大哥,我寫完了,該放了我了吧。”
“別急,別的呢?”楊帆又問道。
“別的?”謝長風急得出了一腦門汗。“其它的我真得沒有幹呀?”
“哈,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得讓我提示,你說說那個救災款你貪汙了沒有?”楊帆惡狠狠地說道。
“救災款?”謝長風翻著眼想了一會兒,心中暗怕,這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時參與的人隻有那麼幾個人,過去了這麼多年,連他自己都快忘了,這個黑衣人是怎麼知道的?
看見謝長風的眼珠滴溜溜亂轉,楊帆氣得又往他臉上給了一巴掌。“怎麼?你還想不認賬。”
“大哥,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是誰讓你來的,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謝長風又開始試探起楊帆。
“商量個屁,那麼多人受災等著救濟,你們卻把錢給貪了,你怎麼不找那些災民商量?”楊帆怒罵道。
“大哥,這事我真得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謝長風知道強奸可以認,但是如果貪汙救濟款如果認了話,那可就是死罪一條了。
“媽的,你還不承認?”楊帆拿起破布把謝長風的嘴給堵上了。
謝長風知道楊帆又要給自己上刑,於是揮起右手向楊帆打來。
可是他哪裏是楊帆的對手,右手剛揮出,就被楊帆一把給攥住,摁到了桌上。
楊帆舉起刀子順勢就把他的右手小指給割了下來。
“嗚嗚”謝長風疼的渾身直顫,臉上鼻子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楊帆把割下的指頭扔到了地上,口中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憑你做的那些事,放到古代千刀萬剮都不過。”
謝長風隻顧痛苦,渾身亂掙紮,像一條瘋狗一樣。
楊帆見不能和謝長風正常溝通,索性把謝長風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後用剪刀把他的衣褲剪了個精光。
楊帆把早就準備好賬本上的謝長風罪證的照和他寫的認罪書一起放到了屋子正中間,然後把包裏的黃金拿了出來,壓在罪證上麵。
楊帆又到裏屋把謝長風的老婆給打暈了,然後出來用繩子綁住謝長風的雙腿,把赤條條的謝長風從窗口給倒掛了出去。
“好好享受吧,即使明天不死,也讓你脫層皮。” 楊帆大罵了一句,然後推開屋門出去了。
楊帆從原路翻牆跳了出去,他扒在牆上的時候還瞟了謝長風一眼,見謝長風像一條倒掛的白條雞一樣在半空中搖晃著。
楊帆回到了車上,這時花生也跟在後麵飛了過來。
“你去,把大寶給叫回來。”楊帆吩咐道。
不一會兒,大寶也回來了,楊帆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發動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