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影輕笑一聲,“飄飄,你可真是個福將啊!”
眾人見此都點點頭,笑了笑。訣心得了自家主子示意,上前將珠子左右動了動,隨即逆時針轉動一圈,之後便聽到皸裂的哢嚓一聲。尋聲望去,居然是那副牙床後出現一個三尺見寬的洞口,一股刺骨的寒氣隨著洞口的打開飄了出來。
公孫白‘謔’的一聲,“這地窖寒氣逼人,漆黑一片,還是在下先下去看看究竟!”說罷,隨手拿起一顆夜明珠順著台階下了地窖。
月心影抬步要跟著下去,被姬藍一把拉住,月心影疑惑的看著姬藍,“怎麼了?”
姬藍勾了勾唇角,隻是將身上的披風解下給月心影穿上,還細心的將係帶係好。“下麵寒氣重。”
月心影愣了愣,“我有內力護體,無礙的。”
姬藍一愣,倒是自己關心則亂。“有內力也抵不住在那般寒冷的地方久待,聽話。”
“那你……”
“我內力深厚,又是男子,無事。走吧!”姬藍說罷拉著月心影往洞口走去,走過北辰歌身邊時,姬藍的視線從北辰歌半僵在披風係帶上的手掃過,腳步頓了頓,隨即收回視線護在月心影身後下了洞。
隨著眾人下了洞口,那洞口的石板便自動閉合了起來。蘇小蠻等人摸索著找到這個起居室的時候,已經恢複成最開始的樣子,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這裏一定不簡單,必定有機關,否則他們又去了何處,給本聖使找,一絲一毫都不許放過。”
“是。”
這一邊,月心影一行人憑著幾枚夜明珠照亮,沿著石階走了半刻鍾,便到了一處平整的地方,四周都是厚厚的冰層,已然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不過牆角都有燃放火燭的燈盞,地麵正中央卻有一個圓形的高台凸起,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月心影清澈的聲音緩緩響起,眾人順著看去,果然一麵冰牆的積冰薄了許多,隱隱兩行詩句刻在那麵石壁之上。
“月兒,你來看,這高台兩側有兩塊凹型的方槽。”
眾人都順著姬藍所指的方向看去,唯獨北辰歌看著那方槽神色一頓。這方槽的模樣似曾相識,隨即想到什麼將自己從小佩戴的一方玉佩拿了出來,放在凹槽裏,居然嚴絲合縫不差分毫。“這是……”
“這是父皇自小送給皇兄和本王的玉佩,但是從未說過其它。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北辰歌看著凹槽裏玉佩也是一臉茫然,看來這裏的秘密需得把皇兄的玉佩一並拿來才能知曉了。
姬藍攬著月心影,“看來今日我們不會有更多的收獲了。”
月心影點點頭,看向北辰歌。後者收回玉佩,“本王會派人守好此處,待拿到玉佩再來一探究竟。”
公孫白附和道“自該如此。”
蘇小蠻一行還在房間內尋找,突然聽到地板開合的聲音,立即著人隱在暗處。隨即月心影一行人一次從洞口回到地麵,北辰歌走在後麵摸了摸手中冰涼的玉佩,“訣心,回去查查關於此處或者是玉佩的來曆,本王要知曉所有信息,記住,是所有。”
訣心握拳,“是,屬下明白。”
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蘇小蠻從暗處出來,“看來這裏麵果真有秘密,玉佩?又是何物呢?”隨即招來死士,“盯緊了北辰歌的所有行蹤。”
“是”
眾人出了洞穴已經是月上中天了,可是外間卻是詭異的寂靜。訣心皺眉觀察一番,“王爺,虎賁親衛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孫白挑了挑眉,“虎賁親衛不會無緣無故擅自離崗,定是我們去洞裏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麼變故。”
月心影皺了皺鼻子“這裏有一股化屍水的味道,雖然很微弱,但是絕對錯不了!”一旁的姬藍也聞到了同樣的味道,倒不是他比身為醫者的月心影更靈敏,而是這味道,有幾分熟悉。想到這裏,姬藍鳳眸裏的神色越發的寒冷。
北辰歌臉色一沉,“當真是好!”
“王爺!會不會是……”公孫白見北辰歌臉色陰沉的厲害,低聲說道。
北辰歌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動了怒“膽敢在本王地盤如此作為,太是放肆,怎能叫他們這般來去自如!”
“王爺所言甚是!此事交給我吧。”公孫白神色嚴肅,應聲道。
北辰歌點點頭,隨即“此事本王處理,今日大家也都累了,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