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好久不見。”
兩軍對壘,宇文成都沉聲道。
羅成亦是看著這道熟悉的身影,笑道:“哈哈,宇文成都,昏君楊廣,為下人所不容,不久之後必將傾覆,你切莫為虎作倀,不如此刻棄暗投明。”
宇文成都一聽,頓時惱火無比,大聲喝道:“羅成你欺人太甚,我宇文成都豈是朝三暮四之人,你今日可敢與我光明正大的決一死戰。”
羅成上下打量了宇文成都一眼,忽然搖了搖頭,道:“宇文成都,你不是我的對手,若是非要與我決一死戰,沒有什麼意思。”
羅成的可是大實話,但聽在宇文成都耳中,那就讓人惱火了。
於是宇文成都怒目而視,喝道:“羅成,你果然還是一如往日的尖牙利嘴,今日我便讓你知道我宇文成都的厲害。”
羅成苦笑著搖搖頭,想不到宇文成都的性格依舊是如此倔強,於是羅成擺了擺手,道:“你若是想要戰我,那先勝過元慶再。”
裴元慶得令,直接向宇文成都殺了過去。
宇文成都憤然,他心裏那個氣啊,想不到昔日和他並稱的羅成,竟然慫到這種程度,當真是讓人不齒。
待看見裴元慶手提雙錘,來勢洶洶,他又神情凝重,這羅成暫且放在後麵,讓他先對付了這裴元慶再。
那些新仇舊恨一並浮現在宇文成都心頭,此番他定要光明正大的擊敗裴元慶,為自己正名。
殊不知裴元慶也是這個想法,昔日擊敗宇文成都,他亦是覺得勝之不武,在經過薑鬆數月的調教之後,裴元慶感覺自己實力進步不少,便想要再戰宇文成都。
現在宇文成都傷勢已複,二人這場戰鬥,可以是無比公平。
這時候決出來的勝負,自然沒有也就沒有什麼借口了。
宇文成都下令大軍衝鋒,便是將鳳翅鎦金镋一掃,欲要同裴元慶大戰一場。
裴元慶悍然不懼,一雙銀錘要遠比之前厲害。
裴元慶錘法一出,力道和之前相比反倒是變了,但銀錘的靈活以及變化卻多了許多。
宇文成都和裴元慶也是老對手了,此刻一交手,瞬間察覺到了裴元慶的變化。
但有些東西,明白是明白,應對起來卻並不簡單。
裴元慶施展雙錘的方式有所變化,不再像是之前那樣隻是蠻力。
而宇文成都應對裴元慶的銀錘,便是運用巧力,現在裴元慶也識得巧勁,宇文成都頓時陷入被動之中。
雖鳳翅鎦金镋也算得上重武器,但和裴元慶幾百斤的大錘比較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雙方在交手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威力就大有不同。
總而言之,現在的宇文成都已經陷入被動之中,完全被裴元慶給壓製住了。
宇文成都心裏有點方,又有些難以置信,難道現在的裴元慶當真完全勝過他了嗎?
宇文成都不甘心啊。
他憤然咬牙,又竭盡全力的和裴元慶廝殺在一起。
這一場大戰,若是他再敗給裴元慶,豈不是要讓下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