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驃馬?”單雄信一頓,便是笑道:“方才看見叔寶兄,實在是太過高興,若非叔寶兄提醒,恐怕此事都要忘了。”
單雄信朗聲道:“自叔寶兄被發配北平之後,潞州府將叔寶兄坐騎發買,單通便是用三十兩銀子,將此馬買了下來,如今依舊送還叔寶兄!”
緊接著,單雄信便是喚來周近莊丁,吩咐道:“即刻去將秦爺的坐騎牽過來。”
那莊丁領命,急身而去。
秦瓊兀自一臉錯愕,道:“早先聽那差人黃驃馬被發買,秦瓊以為再難尋回,卻是不想落在單二哥手中,真是令人意外。”
不多時,那名莊丁便是將黃驃馬牽了過來。那黃驃馬也是頗有靈性,看見秦瓊,便是主動靠了過來,親昵的在秦瓊身上蹭了蹭!
秦瓊亦是麵露喜色,顯得很是高興。而此刻,這黃驃馬在二賢莊中將養許久,乃是雄健異常,炯炯有神,精氣完滿。
秦瓊摸過黃驃馬鬃毛,笑道:“看來單二哥待你不薄,日後跟隨我,卻是沒有這般好的待遇了,你可莫要後悔!”
黃驃馬頓時甩了甩馬頭,猶如搖頭否定一般。單通道:“叔寶兄,這黃驃馬忠義,不輸於人,當是江湖義馬!”
秦瓊啞然失笑,道:“單二哥得是,黃驃馬忠心於我,日後我自不會虧待它的。”
羅成在旁邊,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這黃驃馬。此馬靈性,竟似不遜色驚鴻,也不知道二馬比較,究竟是誰更勝一籌!
此話暫且不提。
三人一並入了正堂,單雄信又令人設下酒席,為二人接風洗塵。
秦瓊羅成,可謂貴客,單雄信也是沒有藏私,將自己的好東西都拿了出來。諸多佳肴,甚至還有幾壇精品斷腸酒。
單雄信感慨道:“這斷腸酒之烈,著實遠超他酒,一口下去,猶如烈火過喉,不清其中感覺。但奇怪的是,一入腹中,便是溫暖無比,整個人都是舒爽起來了。”
“哈哈,單二哥果然妙人。斷腸酒雖然不錯,卻也不至於到此地步吧?”羅成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單雄信頓時微微皺眉,沉聲道:“羅兄弟何出此言?不斷腸酒的特殊滋味,便是這般濃香,就別無他酒能夠比較了。”
見單雄信欲要和羅成爭論,秦瓊連忙勸道:“單二哥莫急,表弟非是貶低之意。想必單二哥定知此酒原產北平,隻是有一事,單二哥定然不知!”
單雄信微有疑惑,沉吟道:“單通確實聽聞,此酒乃是北平胡家所產。不知叔寶兄所言之事,究竟如何?”
秦瓊微笑道:“此酒雖是胡家售賣,但卻是表弟獨創釀造之法。在這斷腸酒中,我表弟亦是占了五成份子。”
單雄信頓時麵露異色,詫異看向羅成,道:“原來竟有此事,方才確實是單通魯莽了。想不到羅兄弟年紀,竟連釀酒之法都有所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