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王府中閑來無事。
羅成便是耐住寂寞,勤煉武藝。在這個沒有多少休閑方式的時代,沒事找事也是放鬆的一種。
時間荏苒而逝,已然是過去了月餘時間。這一日羅成正在院中練習羅家槍法,一名仆人忽然來報。
羅安道:“二少爺,方才老爺派人通知,是摯友丁延平丁老爺前來拜訪,令少爺整理衣著之後,即刻前往正堂相見。”
羅成眉頭微緊道:“老爹的朋友,和我有何關係?還叫我去正堂……”羅成也不過是吐槽而已,他一邊點頭道:“也罷,我去整理整理就去。”
丁延平這個名字,羅成一時間也沒有想起到底是誰。但是既然是羅藝的朋友,他怎麼也得給點麵子。
同時他對羅藝的想法亦是有所猜測,這就像是兒子考上了名牌大學,拉出來炫耀一番。如果羅成還和此前一樣鹹魚,別羅成願不願意,羅藝自個也沒臉把羅成拉出來秀。
現在羅成不僅開始習武,而且展現出了恐怖的賦,這樣的羅成拉出去自然是能夠給羅藝長臉了。
一個多月的習武生涯,讓此刻的羅成氣質都是發生了翻地覆的改變。如今的羅成比起之前亦是長高不少,但變化最大的,卻是那鋒芒畢露的氣質,猶如長槍槍鋒一般銳利。
羅成雖然隻是站著,便已經能夠讓周邊的人感覺到他的銳氣。雖然習武的至高境界乃是返璞歸真,但是這樣鋒芒畢露的氣質卻並不代表著實力差。
羅成練的是槍法,原本便是通貫著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的氣質。這些東西長此以往的練習,便是在他身上體現出來,有著一種近乎盛氣淩人的銳利,也是能夠理解的。
羅成答應下來,自然沒有拖延,他將長槍放在兵器架上,回到了房間換了一身便裝,便是同著羅春羅安二人一道前往正堂。
……
“子延,自上次一別,你我已有近十年不曾見麵了。”子延乃是羅藝之字,在北平王府正堂之中,一位長相粗豪留著胡須的中年男子望著眼前的羅藝,一陣唏噓道。
羅藝亦是麵露感慨之色,道:“是啊,某如今鎮守燕雲,而延平你在朝為官,你我已有多年未見,今日回想昔日沙場征戰之事,著實是感慨萬千。”
“哈哈。”胡須男子聞言笑道:“這麼多年,子延還是沒有變化,此番乃是至尊命我前來巡查邊境之地,便是特意來此與子延一見。”
羅藝頷首道:“如此來,至尊是準備對突厥動兵嗎?”
胡須男子點點頭回答道:“正是,不過此番主要是探查突厥情況,到時候對燕雲大軍的調令,至尊會另有旨意送來。”
“也罷,此番延平你好不容易來此,你我兄弟久不相見,便莫要提什麼政務了,這些年來,某存的幾壇好久,你我當飲酒敘舊,不醉不休。”羅藝爽朗笑道。
他們二人的關係自然是極好的,多年前,戰場廝殺,結下的友誼,遠比酒肉朋友和狐朋狗友的關係要鐵得多。
隻不過羅藝被封為北平王,駐守燕雲之地,平日受到限製不可離開駐地。而丁延平則是在朝廷之中為官,二人距離不近,公務忙碌之下,便是沒有時間往來了。
羅藝令人取來自己珍藏的好久,便是和丁延平飲起酒來。羅藝多年來珍藏不少,雖然之前被羅成敗了一波,但是存貨依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