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善於用思路解決出路(1)(2 / 3)

這顯然是兩種旗幟鮮明的對立,然而,逆向思維往往隻有當它被訴諸語言文字時,才會受到人們的關注。而且通常是,離開語言文字回到真實的生活中時,便又很快把它給忘了。現實生活就像一台龐大的消化機器,逆向思維一放進去,就容易被消融得一幹二淨。對於逆向思維,常規思維似乎有著極強的同化作用,就好像中國國家足球隊對健力寶小將的同化似的,不知不覺中便已完成。

常規思維有著那麼強大的力量,作為一種“定勢”、一種“常規”,其本身就證實了它的曆史悠久,根深蒂固。它絕非隻是個體的問題,而往往與整個民族,與整個社會的文化傳統息息相關。那些常規定勢,往往正是世代傳統的沉澱,而這,也正是其具有強大力量的根源,正因為這強大的社會曆史後盾,使得它的地位堅固得難以輕易動搖。

而我們仔細探尋那些世代相傳的紐帶時,便發覺教育是其中最重要的傳送工具。所以,我們這些經過教育與社會磨練的大人,才會不時驚奇於孩子的睿智,並由此便以為自己又發現了一個天才。而事實上,又有多少孩子成人後能繼續以其神奇的智慧而著稱於世?

可笑的是,司馬光這一被公認為思維奇特的孩子,長大後,卻成為曆史上有名的保守派,極力反對王安石的變法,其反差之大,著實讓人驚奇。而曹操的小兒子曹衝,小時候雖令人稱奇地將那頭大笨象的體重給稱了出來,然而長大後,卻也無所傳奇作為。

所謂的超常、逆向思維,在孩子步向成熟時,卻反而神不知鬼不覺地萎縮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悲劇”。

不要為我們的社會辯護,我們並沒有對社會譴責什麼。作為一個社會,它無法不擁有一係列的秩序規範,而這,便是“常規”的社會基礎,便是所謂的“框框”。而我們的“逆向思維”便是要在這嚴密的框框中尋找立足之地。無疑,這是一件難度極大的工作,若不是刻意追求,我們難脫“常規”之手掌心。

所以,具有“逆向思維”的人往往就會在社會中有所成就、有所功名。但這種人在社會中卻又寥寥無幾,因而其軼事便易於為人們所傳說。

倫琴發現倫琴射線後,收到一封信,寫信者說他胸中殘留著一顆子彈,須用射線治療。他要求倫琴寄一些倫琴射線和一份怎樣使用倫琴射線的說明書給他。

我們注意到:倫琴射線是無法寄的,這不僅是無知,而且帶戲謔成分,求人幫忙,卻不莊重,居然開玩笑。換作常人,實在應該好好教訓他一頓,闡述一下道理原理。但倫琴卻回信道:“請你把你的胸腔寄來吧。”以謬還謬,顯然比怒斥一通效果好得多。他不為不敬重的來信而感情用事,這是一種受辱不驚的超常感情,而正是這種感情,才使他用了不同一般的應對辦法。

一反常規的反擊往往讓對方感到驚奇而無言以對,再來看一個著名的例子:

蘇格蘭詩人彭斯,一次湊巧見到一個富翁被一位窮人從水中奮力救起。而那個富翁卻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說,留下一枚銅錢後便揚長而去。圍觀的人都非常氣憤,要求將那可惡的富翁重新扔到河裏去。而彭斯卻上前說:“放了他吧,他自己也了解他的生命的價值。”圍觀的人們聽了都為之哄堂大笑。

不動聲色中,極大地諷刺了那位愛財如命的吝嗇鬼。盡管這其中似乎有阿Q式的自我勝利法,卻仍然無法掩蓋住那睿智之光。

有一次,國王問阿凡提:“要是你麵前一邊是金子,一邊是正義,你選擇哪一樣?”阿凡提居然出乎意外地回答:“我願意選擇金錢。”國王大為驚奇:“金錢有什麼用?正義可是不大容易得到的呀!”阿凡提接著說:

“誰缺什麼就想得什麼,我缺的是錢,所以我要錢;你缺的是正義,所以你要正義。”

那種出奇不意的思維,讓本想愚弄阿凡提的國王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其地位已經逐漸地由“主”向“客”靠攏,及至阿凡提故作姿態地作出解釋時,我們就不禁“可憐”起那位被反主為客的君王了。

逆向思維就像天空絢爛的彩虹,無論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出現在天空,扯起的都是人們發自內心的驚歎與擺脫困境的希望。

而當今,逆向思維早已成為社會各界推崇的對象,尤其是在當今最熱門的工商業界,更是備受關注。經濟學家和管理者口中的所謂利潤來源、創新,實際上便是對逆向思維的一種訴求。創新要求人們把握住別人所忽略的機會,它不同於發明。

通俗一點說,它隻是對一些現存的東西加以利用,而這些現存東西的價值通常是無法為常規思維所察覺的。所以,人們對企業家的最首要的要求,便是能創新。因為,創新便是利潤,而對企業家本身而言,創新便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