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這不能怪你,修真界到底是什麼,我們也隻是聽說過而已,誰也說不清楚,林樂天既然走上這條路,那就不是我們所能管的了,”呂楠輕聲說道,“我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這就夠了。”
林浩無力地苦笑一聲說道:“小楠,你放心吧,他不會真的要殺我,他隻是想逼我離開而已,我真不知道我的出現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為什麼這麼說?”呂楠奇怪的問道。
林浩歎了口氣說道:“他是一個抱著死誌去報仇的人,為了報仇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而我的出現,似乎讓他放下了對林家的那點愧疚,恐怕以後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吧。”
“他對林家有愧疚?”呂楠越聽越不明白。
“沒有我的出現,他就是林家最後一根獨苗,就算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報仇,那他心裏也會有所顧忌,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果他死了,那不等於林家絕後了嗎,可是...”
林浩說到這裏便沒有再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因為他的出現,會讓林放下這個傳宗接代的負擔,全身心的去報仇,也可以說是全心全意的去拚命...
“浩哥,這不是你的錯。”呂楠輕輕地依偎在林浩的懷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給他安慰。
林浩輕輕地呼了口氣,那曾經輕狂不羈的眼神裏多了些無奈和哀愁...
車子穩穩地行駛在柏油馬路上,路邊的嫩芽吐綠車聲隆隆,但是車內卻異常的安靜,隻剩下兩人靜靜地呼吸聲。
雨惜小心的看了一眼林,後者正望著窗外走神,表情平靜並沒有生氣,雨惜才稍稍鬆了口氣,繼續小心翼翼的駕駛著車子。
林在會客室半個小時,和林浩談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雨惜雖然好奇,但她絕對不敢開口詢問,她對這個比自己小好多的年輕人,是發自內心的敬畏,不錯,就是敬畏,越了解他,這種敬畏就越加的沉重,有時候林一個眼神,都能讓她遍體生寒,但這種敬畏並不是害怕,反而讓人有種溫暖。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很莽撞?”林將實現移了回來,有些慵懶的倚在車座上問道。
“啊?”雨惜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您說什麼?”
“沒什麼,”林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說道,“讓伯納暫停對成家的打擊,同時注意手段,別讓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了先生,”雨惜猶豫一下,繼續問道,“先生,要不要把大老板叫過去,您親自和他談談?”
林倚在那裏,卻沒有再說一句話,就像是睡著了,臉上的顯出罕見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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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的一處莊園裏。
呂豪偉掛了電話,略微猶豫一下,才轉身走向旁邊的房間,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等到裏麵傳來回應,他才輕輕地打開門走進去。
“小偉,事情有進展了沒有?”
奢華的房間裏,一個精神抖擻的老者問道,隻見這老者赫然就是呂豪偉的父親呂宗信,而且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一臉陰沉的中年人,身著黑色的寬鬆休閑裝,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個鬥篷,他的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住,隻剩下模糊的臉,還有一雙蒼白入骨的手露在外麵,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爸爸,妻夫崗長先生,”呂豪偉恭敬地打了個招呼,才說道,“有消息了,成浩好像和林氏企業達成了什麼協議,從今天下午開始,林氏企業對成家的股票、稅券、地產等各個領域的打擊全都突然停止了,就目前來算,這幾個月的較量,起碼讓成家損失一百八十億元,而林氏企業更多一些。”
“哦,你怎麼知道是成浩那個小兔崽子,我看成家略微有點樣子的也就成宗盛和成宗軍吧。”呂宗信有些意外的問道,“是不是小楠給你發的消息?”
“爸爸,你還是別提小楠了,她現在早就和成浩那小子穿一條褲子,怎麼可能再給我發消息。”呂豪偉苦笑道。
“哎,這孩子全被二弟寵壞了,這還沒嫁過去,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呂宗信不在意的笑了笑,才向身邊的黑袍人說道,“妻夫崗長先生,你也聽到了,不管林氏企業還是成家,我都不希望任何一方做大,可是現在他們卻偃旗息鼓,我們這個時候出手,損失可不小哦。”
“呂桑,你的問題我地知道,”黑袍中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不管多少損失全都由我們地負責,你地隻管去做,我要為我們妻夫家族雪恥,要讓那個蠢豬知道,得罪我們妻夫家族,就等於得罪我們整個島國忍界,我會讓他付出百倍千倍地代價...”
“爸爸,妻夫崗長先生,我倒有個主意,可以讓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兩家再拚個你死我活。”呂豪偉自信的一笑說道。
妻夫崗長和呂宗信同時看向呂豪偉。
呂豪偉陰險的一笑,嘴裏隻吐出兩個字,卻讓兩人眼睛一亮,頓時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