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林爾醒了、他目光空洞的看著遠方,整整三,沒有過一句話。
安秋醒來的時候,是在林爾醒來的第二。
而肖雲清,他們這次他是真的無法醒過來了。
肖雲清沒有死,隻是醒不過來了。他們是植物人。
而對於金龍幫的審判是那次事件的三周後,警察從我老家的那條河溝裏,一個大玻璃瓶裏找出了一個東西,直接可以讓金龍幫的肖爺判死刑的東西。
曾經我以為有很大的用處,在韓琅遞交出他們金龍幫販毒、殺人、強女幹的證據時,這點東西根本什麼也不算。
這個是我父親用生命留下的
林爾醒來的第三,他忽然看著我,哭的痛徹心扉:“姐夏夏,我夢見夏夏了,她在哭,一直在哭,是不是我去晚了,他們對夏夏做什麼了?”
我沒有話,隻是沉默的低著頭,什麼都不敢。
後來林爾變了,他雖然也會跟我笑,跟安秋笑,可是他將肖雲清的公司打理的條條是道,所有人都他是冷麵總裁。
安秋在恢複身體的半年後,他帶著安夏的一瓶骨灰去了很遠的地方,遠的我也不知道是哪裏。
兩年,我都守在肖雲清的床前,寶寶拎著奶瓶站在床前看著我跟躺在床上的肖雲清,然後問道:“媽媽,爸爸怎麼還不醒過來啊?”
我一愣,放下了手裏的毛巾,看著肖雲清那依舊如初的臉,眼裏帶著熱淚笑了:“他太懶,喜歡睡覺。”
我抱起了他,揉揉他的臉:“今怎麼沒有出去玩?”
寶寶咬著奶瓶,一雙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我昨晚做夢,爸爸他今就回來了。”
我怔住,看著肖雲清,生怕一不留神他就睜開了眼,或者是伸出了手。
我緊緊地抱著寶寶。
當初,韓琅的那一qiang是故意的,他是神射手,所以他可以讓金龍幫的人認為肖雲清必死無疑,但是又不會真正的傷害到肖雲清。
因為金龍幫的事情,他在法院審理後,他就辭職了,沒有再繼續做警察。
他,他不適合做警察。
後來,我在安夏的墓前看到了他,他帶著一捧白色的菊花,放在她的墳前。
菊花上的紙條上麵寫著:堂會很暖。
我永遠不知道為什麼安夏看到韓琅會那麼激動,也不知道在肖爺他們的人帶我們上頂樓的時候,那個人在安夏的耳邊了什麼。
夜裏,因為是夏,所以並不是太冷。
因為寶寶的話,我今一直陪在肖雲清的床邊,哪裏都沒敢走,我怕他醒來看不到熟悉的人。
半夜,我實在困了,便在床邊睡了。
直到第二,陽光照進了臥室,我才醒來,我急忙張開眼,肖雲清依舊是躺在床上。
我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一拳輕輕的打在了被子上:“騙子!”
“疼。”
我猛地看著肖雲清,他依舊是沒有什麼醒來的跡象。
我湊近了他的臉,看著他,他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睜開了眼:“老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