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暉卻對此不以為然。他一臉壞笑的斜視著客木大祭師,好像很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大祭師?您突然弄出這一聲,是為了吊一吊嗓子麼?可是,您現在唱戲也不合適啊!”
“小子,住嘴!”站在客木大祭師背後,看情形應該是他的從人,一個象勇山那樣的精壯漢子跨前了一步,朝著劉暉大喝了一聲。
“這……嘿嘿,客木大祭師請息怒!”小蒼山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場麵,於是他愣了一下後,便忙賠笑著說道,“他們是從外地來的,不懂規矩,您……您別見怪……”
客木大祭師根本沒有瞅上他一眼,還是緊盯著劉暉,冷冷的說道:“小子,你還是老老實實說了,你與那妖物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招引它來禍害我們苗疆,說!”
“說!”好像是為了幫他的話增加威勢似的,站在他背後的四個隨從都同聲大喝。
“嘿嘿!”劉暉壞笑著瞥了他們一眼,然後一臉驚歎的問道,“你們的喊聲可真是整齊啊!這時因為你們經常練習,是嗎?”
看著劉暉一直這樣插科打諢,就是不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客木大祭師幹瘦的黑臉上露出了一絲智珠在握的笑容,“小子,看來不給你吃一點苦頭,你是不會說老實話的。是嗎?”
劉暉見狀,眼睛一轉,心裏一動,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拚命的擺了擺手,同時還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客木大……大祭師,別……別這樣嘛……”
看到這樣的情形,客木大祭師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頭向自己的隨從使了一個眼色。
還不等他再回頭看向劉暉,他的四個隨從就如疾風一般,迅猛至極的撲了上去,兩個人招呼一個,按住了劉暉和鷹翔。
“哎呀!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劉暉似乎想躲可是沒有躲開,這時被他們按得半跪在地上,一邊叫喊著,一邊拚命的掙紮著,試圖擺脫製住他的那兩雙如鐵鉗一樣的大手。
原來在劉暉身旁趴著睡覺的小金它們,此刻自然都睡不下去了。它們都猛然蹦了起來,咆哮著向那幾個壯漢身上撲去。
客木大祭師冷笑著屈指一彈,向它們射出了三道黑光。
也不知道他這黑光是什麼,小金它們立刻被擊得飛到了屋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哀號幾聲,就一動不動,再也發不出任何聲息。
小蒼山和勇山他們看得都是一呆,來回望著劉暉他們和客木大祭師,“大……大祭師,這……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客木大祭師得意的一笑,抬腳向火盆那邊走去,“怎麼回事?嘿嘿,一會你們的漢人‘朋友’就會告訴我們了!”話音一落,他就施施然的來到了仍然在拚命掙紮的劉暉麵前,緩緩的坐了下來。
這時的劉暉似乎已經耗盡了體力,便不再做那無用的折騰,而隻是低垂著頭,軟倒在地席上,劇烈的喘息著。
“嘿嘿!”客木大祭師冷笑著伸出右手,用指尖輕輕托起了劉暉的下巴,“小子,你就老老實實把你與那妖物串通,來禍害我們苗疆的陰謀,都全部說出來吧!”
劉暉驚恐的看了他一眼,再轉頭關切的偷偷看了看小金它們,對著它們努嘴分別悄無聲息的吹了一口氣,又愧疚的瞥了瞥一臉茫然的小蒼山他們,然後猛的將眼睛一閉,死死的咬住牙齒,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開口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