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鷹翔你怎麼了?”劉暉沒有想到一出來就可以看到鷹翔他們,心頭也與他一樣,大喜過望。然而,等看到鷹翔竟然這樣不濟,他的笑聲立刻變成了驚呼。
“嘿嘿,公子我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鷹翔沒有想到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糗,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急忙爬起身,幹笑著向已經掠到自己身旁,正關切的看著自己的劉暉,表示自己一切正常。
“真的嗎?”劉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他,同時探手向他的腕脈摸去,“給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修煉中出問題了?”
“公子……我真的沒有什麼!”鷹翔有些尷尬的輕輕甩開劉暉的手,“我就是……就是……”忽然,鷹翔覺得一個大老爺們表現得感情豐富似乎不太好,於是他的臉上越發紅得發紫,再也說不下去了。
“嘿嘿!”劉暉卻壞笑了一聲,並不想輕易的放過他,“你是看我被那個什麼真人打到了河裏,怕我回不來了而難過,是不是這樣啊,鷹翔?”
“公子!……小金,你們幾個別吵啊,我在與公子說話呢!”鷹翔被他說中了心事,便隻叫了他一聲,便忙借著嗬斥擁過來,在劉暉腳步蹦跳著、吵鬧著的小金它們的機會,低垂下頭,偷偷伸袖在眼睛上抹了抹。
“哎,鷹翔!”劉暉歎息著在鷹翔的肩頭用力捏了捏,然後蹲下身子,挨個捏揉著小金它們的下巴,笑道,“嗬嗬,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幾個小家夥有沒有調皮搗蛋呢?”
“嗚……”小金它們搶著舔著他的手指,似乎在表示絕對沒有象他說的那樣。
“嗬嗬,公子!”有了這點時間的緩衝,鷹翔已經將先前激動的心情平複了一些,也讓渾身的氣血恢複到了正常,此刻他含笑接口道,“小金它們一直很乖的!你看,它們到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吃,卻還是不吵不鬧的。”
“哦?”劉暉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一手一個,拎起了小金和小虎,望著它們笑道,“嗬嗬,走,我們去吃羊奶嘍!吃完羊奶,我們就到苗疆去玩!”
“公子又要去苗疆?”鷹翔一聽,不覺一臉的驚詫。
“是啊!”劉暉把小金它們放回到地上。收起了笑容,“我需要在十天之內從苗疆拿回絳珠草。鷹翔,你聽說過這個嗎?”
“‘絳珠草’?”鷹翔一愣,隨後緩緩搖搖頭,“苗疆那邊,不僅瘴氣橫生、蠱毒遍地,而且當地人對外人都抱有很強的戒備心,所以我幾乎沒有去過那裏……”
劉暉一聽,不覺皺起了眉頭,“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這絳珠草了?”
“這……”見幫不上他的忙,鷹翔不由有點尷尬,呐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嗬嗬!”隻沉默了片刻,劉暉就展顏一笑,“現在我們不知道並沒有什麼關係!去了那裏,我們不就自然知道了嗎?”
“嗬嗬,公子說的是!”鷹翔看他這麼快就振作了起來,不禁也笑了起來。
“走,喝羊奶、接畢方,然後我們一起去苗疆!”劉暉招呼了他們一聲,便領先展開了身形。鷹翔和小金它們一看,忙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遠遠的,還可以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聲,“聽說苗疆的妹妹既美麗又多情,這一回,我可有機會見識見識嘍!……”
“公子,你的這身衣服……”
“哦,這個啊,簡單!我現在就去找人‘借’一套就是了……”
苗疆,向來因為被人稱為“化外之地”,而總是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在那個時候,世居苗疆的“苗人”,被漢人分為了“生苗”和“熟苗”。所謂“生苗”,就是還沒有歸化於漢人,居住在深山野林中建起來的山寨裏,還保持著他們本來的生活習慣,生性悍勇,不與漢人接觸,極為仇視漢人的苗人。而被叫做“熟苗”的那些苗人,已經服從了漢人的羈縻,與漢人有了許多交往,漸漸改變了他們原來的生活習性。由於漢人中的一些敗類經常用強迫、欺騙等卑劣的手段,掠奪苗人的財物、子女,使得即使是“熟苗”,也大都對漢人,特別是陌生的漢人,保持著警惕,甚至是敵意。
這一天,一座靠近漢人居住區的苗家古寨,來了兩個打扮“怪異”,還帶著三隻異獸的漢人。他們中年輕的那個,一臉壞壞的笑容,喜歡象賊一樣到處東張西望;年紀大一點的那個,突眼勾鼻,相貌凶惡。
這個苗寨建在一座麵臨小河的山坡上。裏麵處處都顯得簡陋異常,好像剛剛被大水洗過了一樣。河邊用青石壘成的堤岸邊,隻係了幾隻殘破不堪的小船。整個苗寨裏,看起來空蕩蕩的,幾乎沒有幾個人影。
他們兩個人兩個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人,就前去問路時,那苗人就滿臉驚恐的避開得遠遠的。後來他們終於拉住了一個苗人,可他卻裝作完全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的樣子。趁他們一愣間,他趕快從他們的“魔爪”中掙脫出去,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