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得了一場小小的勝利,可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感到一絲的高興,特別是一元和我都深知道,這隻不過是一次小小的試探,我看到一元的手血越流越多,臉色已變得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我叫小師弟去找了些紗布和藥,隨後就給一元包上,可是傷口太深的緣故,血還是滲透到紗布上,幾秒鍾血又滴到了地上。
“一元我們還是上醫院吧,這樣弄好像不起什麼作用!”我說。
“這樣弄當然不行了,因為她的傷口太深了,要得去醫院縫針才行嘛!”小玲說到。
“對對對!還是小玲說得對,應該去醫院!”李華也說著!
我把小師弟叫了過來,然後又讓他去多叫了幾個人來,因為要從天壇道觀下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說路是好走隻不過都是樓梯。
“我們商量一下,我讓我師弟又去叫了兩個師弟,李華加上你我們五個人,輪流把一元背下山去,你看這樣行嗎?因為她現在這個樣子是不可能走到山下的。”我說!
“你不用解釋那麼多,用你的方法,我同意,”李華說。
“小玲幫我扶著一會一元,我去看看我師弟幾個!”我才說完這句,隻見師弟幾個過來,我把事和他們說了下,我還是留下了一個,交代了一下道觀的事情。
我正準備背上一元,卻隻見張亭中慢慢的睜開眼睛醒了,又站了起來,他一臉茫然。
“我這是在哪兒?”
“這是天壇道觀,你被女厲害附身了!”小玲有點生氣的說。
“那女鬼害了我女兒不說,還想害我,”他看到一元又問:“她是怎麼了?”
“是你用菜刀砍的,你還好意思問!”李華也說。
“你倆就不要你一句他一句的瞎說了,”我向小玲和李華說。
這麼一說還真管用,他倆不在說話了。“應該說不是你砍的,而是附在你身上的女厲鬼李馨砍的!”
“那就先別說什麼了?還是先送他去醫院吧!”張亭中說著。
之後我們沒有人在說什麼?我們一行人,我背著一元就下山了,中途我們互相換著背一元,張亭中也幫忙背,也許他認為一元的受傷是他造成的所以他認為這是贖罪的唯一方法吧。
我們就這樣到了山下,小玲坐到了駕駛的位置,可這車隻能坐四個人,倆位師弟張亭中叫了張出租車,小玲開車,出租車也尾隨我們其後的跟著,到了醫院。
“我先看看他的傷口,從表麵看,血滲透紗布甚至流了出來,傷口應該傷得很深,需要馬上縫針,馬上送她到手術室,”醫生這樣說道。
醫生說完,我們急匆匆的推著一元到了手術室門口,每個人才鬆了一口氣。將近兩個多小時,我們都沒有說話,直到一元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她失血過多,所以太虛弱了,你們得留院觀察兩天,現在先去辦住院手續吧!”醫生說著。
“小玲你能幫忙去辦下住院手續嗎?”我說。
小玲二話沒說就去了,我和李華幾個人又一起把一元推到了住院部,然後幾個人努力的把她放到了床上,因為一元根本動不了,手被包紮得熊掌似的。
“張叔,我想你的年齡在我們這是最大的,所以我叫你一聲張叔不為過吧!”我這樣說著。
“是的~!叫什麼都沒關係!我想你是問我一些問題吧!你盡管問,我知道的我會全說的!”張亭中說!
“張叔,我知道你進城來是為了找周賓的,但你為什麼會被鬼附身,然後到我們的天壇道觀呢?”
“你是怎麼知道我進城是為了找那個畜生的!”
“我把我和一元到過他們家鄉的情況說了一遍,”其實我沒有必要說這些,但我想得到張亭中的真實答案,所以隻能在羅嗦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