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元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我們離開了幾天的城市,我看著一元一臉的憔悴,我知道這幾天真的把我們折磨壞了,而且在火車上呀,沒有真正的睡好覺,也許她還在擔心張玉芳所說的話。
“一元走怎麼先去吃一點東西吧,幾天都沒好好的吃上一頓。”我向一元說著。
“不用了先去家裏在說,”我知道一元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我也沒說什麼,隻不過有點當心沒有吃東西的她會累壞了。一元張了張口,好像說什麼?可話到嘴裏又咽了下去。我從來沒有反對過她的任何意見,至少可以說是大的方向,小吵小鬧是會有的,隻不過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也就是說現在隻要她不想說,我也就不會去問的。
就這樣我和一元搭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她的家中,從火車站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和一元在她的家門口下了車,她試著做了幾下深呼吸,然後直接走到了庭院中,這時隻看見,她的老父親正在那晨練,用眼睛瞟了一下站在庭院中的我倆,口中卻說道:“你不是說永遠不回這個家的嗎?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我是很不想回這個家,但我有事問你才來的,不然鬼才來這呢!”一元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事情?對於你問的問題我可以回答。”
“那你聽好了!你和張玉芳的父親是什麼關係?”
一元的父親好像並不知道張玉芳的父親是誰,隻見他一臉的茫然。
“你一大早回來就是問這個沒有頭的問題嗎?”
“老伯!張玉芳是新元省大興鎮張秀的女兒。”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一元的父親聽到我說的話,停下了晨練。
“先過來坐,問事情嘛,又何必站著呢?而且站那麼遠我也聽不清楚。”
我和一元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們是從那知道這些的!”一元的父親說,這樣說來,他不是聽不清楚,也說明我的問題奏效了。
“我們從那裏知道這些就不用管了,隻是請你回答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就行了!”一元說。
“剛才你們說的張玉芳的父親叫張亭中,以前他們倆夫婦是我一個山莊小工,那時他們倆夫婦也是和他們的鄉親們借錢出來做生意的,一開始也是小本經營,但他們經營不善,後來就虧了買賣,然後就流落街頭,因為他們不敢回去,就在這城市裏已揀酒瓶和賣廢紙為生,後來我在街上遇到了他們夫婦,隨後他們給我講了他們的經曆,我看著可憐所以就收他們夫婦在我的山莊,張秀做收銀員,張亭中我就然他燒燒水,掃掃地什麼的,畢竟他們的年紀和我相仿,所以不能讓他們幹太粗重的活,但沒幹一年就說要回去,不幹了,當時我想也許老人家真的幹不動了,就樣我也沒有攔住他們還是讓他們走了。”
“就這些嗎?”一元問。
“就這些呀,難道還會有什麼嗎?”
聽道一元的父親說完,我看見她父親的臉上劃過了一絲詭異,這隻是一個細微的表情,一元沒有發覺,所以我也沒有去點破,也許他老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你們就是為了這點小事來問我的嗎?如果你想回來可以,但不要以這樣的話提來找借口,而且你是我的女兒,你回來我很高興。”
“我沒有回來的意思,也請你不要誤會,問你這些事情,我們隻是想查證一些真相,是否和你有關而已,還有一件事請你告訴我,你和我們的師傅是什麼關係?”一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