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麵,怎麼都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至於這女人帶她來這裏,聽起來像是陰差陽錯,但她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單純地認為,她隻是純粹地找他們聊聊天,之後完事了就讓他們回去。
傻瓜她當過很多次,再上當了,那她是絕對的白癡。
內心,不自覺地開始詛咒著自己為什麼當初沒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如果不是她的信任,藤堂玉的順利介入,今天,司徒袁野不會遭受這樣的罪吧。
心下想著,不自覺地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司徒袁的身側。
之間他的身前身後到處站滿了一步兩步五步十步開外的人,各個都是嚴酷的神情,一看便是對於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
反倒是司徒袁,一臉的坦然,倒是身邊的人因為他的這份坦然,而顯得更的緊張。
“他給你的錢不夠你揮霍嗎?”
司徒袁輕笑出聲,話語間透射著幾分的冷意。
“他,你是說你的父親。”
藤堂玉被他一句話拉回了注意力,轉過身,從新將視線定格在司徒袁的身上。
三年了,這男人依然冷靜俊魅邪肆地讓她心悸,想來,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毫無緣由的,如果說咬怪,那就隻能怪這個男人太具魅力,讓她無法阻擋了。
還有他們曾經有關的一段婚姻,因為他們誤以為彼此是兄妹而終止,然而現在,當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她依然故我,無法放下對他的那份悸動。
而想見他一麵,簡直難如登天,索性,她直接用這樣的方式請他回來。
想不到,卻帶來了一個拖油瓶,而且還是她曾經又愛又恨,如今卻無比討厭的人物。
司徒袁聽著她的話語,則是嗤鼻冷笑以對。
“是誰的父親,你不必我還要清楚嗎,否則,你今天請我來這裏做什麼?”
鼻尖呼吸著氣息,更甚者,卻是吐納著一份鄙夷的情愫,對這個女人,他真的隻能用無語來形容。
明明可以是千金名媛型的,非得把自己曆練成今天這種倔強堅持到死的固執。
對仇恨是的,從小便產生,對感情也是如此,都這麼久了,明明知道他根本從來都沒正眼看過她一眼,卻堅持得要死。
“就算是我的父親,那又如何,那筆財富已經是我的了,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沒對不起任何人。”
藤堂玉語氣有些激動地說著,卻依然讓自己保持著冷靜高貴的形象,自然少不了幾分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