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認真,難道在床/上,你也要我操心嗎?”
看著身下的女人神情不知道飄忽到哪裏去了,司徒袁不禁將她的思緒換回,讓她專心於此時需要進行的工作。
歐陽青青一聽司徒袁如此露骨的表白,不由得整張臉迅速竄紅,跟著又將自己的腦袋稍稍地往他的胸膛上躲去,直覺不想正對著這個男人。
該死的壞男人,竟然說他對她有需要,所以今天晚上必須過來,履行她該履行的義務,而她竟然就這樣乖乖的過來了,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居然也這樣過來了。
現在,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居然還臉紅,說起來還真的有點沒資格呢。
“聽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認真點。”
此時的司徒袁,放下了白天在商場上的冷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哄小女人的姿態,偶爾呈現出做為一個情/夫該有的氣魄,讓她專心做好她現在該做的事情。
一場有一場,她覺得今晚這個男人身上爆發著無窮的能量,仿佛永遠都有用不完的力氣,而她隻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這個男人仿佛是無窮盡的占/有。
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點點屬於怒意,好像對白天某些事情的不滿,但是卻又不能之說,畢竟這個男人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如果用她現在的心去衡量這個男人,她怕自己永遠都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以前不用猜測,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幹,因為她的身後,是他追逐的步履,而現在,竟然要她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去追逐著他,還得不斷地去想,這個男人腦子裏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
“女人,我說過了,最好用點心。”
對於今晚的她,司徒袁擺明是不甚滿意的。
該死的女人,該不會是因為白天有人跟她示好,被他打斷了好事,才這樣懲罰自己嗎?
帶著幾分怒意和醋意,司徒袁用力一挺,直到歐陽青青發出一聲又一聲近乎求饒的吟哦,這才稍稍有些放鬆的意思。
但是,身體上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到最後,他再也無法克製自己,在她的身體內伴著一聲低吼,將自己的火熱盡數埋進她的體內。
歐陽青青無比虛弱地任由這個男人躺在自己的身上,此時此刻,那還顧得撒上去想別的什麼。
隻能這樣像一隻頹廢的羔羊,被人宰割之後,已經體無完膚,隻能躺在原地嗚呼哀哉。
司徒袁嘴角噙著一抹俊美的笑靨,對於這種現狀很是滿意,她能承受住自己,還能這樣安靜得任由自己躺著,說明她已經不再那麼抗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