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準確的說是一點兒也不堅定了。
自己和竹語是姐妹,剛剛從雜役弟子那個鬼地方來到黎師兄的住處,總算是安頓下來,這才多久就要搬出去住,實在不妥。
姐妹情分這是其一,其二,自己就算搬出去了,好像也未必能夠起到多大效果。
黎師兄平日裏的話都沒有幾名,單憑自己搬出去了他就能半夜來爬自己的被窩?呸呸!是來找自己。
好像不大可能。
既然如此,搬出去住好像就沒有什麼必要了。如果自己有什麼別的想法,大可以自己找機會嘛。
對!就這麼說定了。
曉琴深吸一口氣,頓時渾身都輕鬆了起來,高高興興的起床去了。
可是不久之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可是想法卻簡單了些。
因為根本找不到機會。
自己想要實施做法,總要找到機會才行吧,可是黎生不是出門,就是在自己的密室之中修煉,連個遛彎的時候都難見,自己怎麼實施?
心思細膩的竹語已經發覺曉琴的異樣。
沒事問題往外跑也就算了,天天不知道在四處找什麼東西也可以當做看不見,可是你大半夜的往外麵跑這就不能讓她再裝作什麼都 不知道了。
猶其是這些天裏,竹語發現曉琴越來越喜歡打扮自己了,每日裏把自己弄的香噴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要去抓蜜蜂呢。
“曉琴,你到底怎麼了?”
這一天夜裏,曉琴歲歲掀起被角要往外麵跑,竹語猛然從床上坐直一把抓住了曉琴的手腕問道。
“啊!~你幹什麼?嚇死我了。”曉琴被竹語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她還以為竹語已經睡著了呢。
“我幹什麼不重要,關鍵是你要幹什麼去。”竹語道。
“別告訴我你是想去上廁所,一天晚上上八回廁所,如果真是這樣,就應該找個大夫看看了。”竹語道。
“哎呀你說什麼呢?我隻是想出去透透風,屋子裏麵太悶了。”曉琴有些慌張道。
“少來,大半夜的有什麼風讓你去透?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的什麼。”
“我想什麼了?”
“拜托,你是個大姑娘啊。”一聽竹語這麼說,曉琴就知道自己的確隱瞞不了了。自己是個大姑娘,大半夜的老往外跑就是為了找到一個男的並引起他的注意。
這話曉琴自己想想也覺得臉紅。果真引起他的注意的話,後麵發生的事情不用想麼?
“哎呀我知道了,我好好睡覺總行了吧。”曉琴有些不耐煩道。
“這不是你睡不睡覺的問題。”竹語正色道。
“曉琴,你我是姐妹,這些話我也隻對你說。黎師兄是什麼樣的人這段時間你應該也心裏有數吧。先不說你想的事情丟不丟人,單說黎師兄對你我從來不假以辭色,你又能怎樣呢?”
“憑我的姿色?”
“憑你的姿色又能怎樣?黎師兄是內門弟子,如果看美色,未必不能找到比你我更好的,若說道侶,以黎師兄的身份恐怕也不會選擇一個雜役弟子吧?之前來過的黎師兄那個小師姐,年紀比你我小,同樣是美人胚子,還是內門弟子。和她相比,你覺得黎師兄會選擇你麼?”竹語打斷了不服氣想要反駁的曉琴。
“還是說,你並不在乎能否當黎師兄的道侶?”
曉琴的情緒有些低沉。
她清楚竹語說的沒錯,隻有真姐妹才會對她說這番話。
如果連道侶都不是,隻憑姿色愉人,哪她又算是什麼?
也許自己的確該冷靜一下了。
“放心吧,竹語,這不是還沒怎麼樣呢麼?再說了,黎生兄整天不見人影,我就算有心也無力不是?好了,別擔心了。”
“真的?”
“真的。”
“那你以後不胡思亂想,好好修煉?”
“好,我什麼都聽你的,行了吧?”
好說歹說,竹語終於罷休,較若畫一躺在床榻上麵,背對著竹語,眼睛睜的大大的。
她覺得竹語說的是有些道理,可是有些話她憋在心裏沒有說出來。
成為黎師兄的道侶,想想的確瑣碎可能,可是就算不能成為他的道侶,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如果沒有其他的選擇,自己就算做一個無名無分的小女人,又能夠虧到哪裏?世道艱辛,好男人又豈是那麼好找的。
隻是這個黎師兄實在是不消停。
蒼蠅叮蛋不得有個縫呢,何況是人?黎生成天忙,如此,曉琴的計劃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