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走出了圖書館,臉上滿是慍色。
“shit!我徐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狼狽了,竟然連一個公子哥都說不過!”
徑直走進了酒吧的她,非常用力地推開了酒吧的門,快步穿過了舞池,來到了吧台前,將包一扔,開口道:“拿酒,越烈越好。”
“好的,徐小姐。”服務生報以了一個招牌微笑,但徐婉卻沒有理會,在她眼中,隻覺得做作。
“徐小姐,這……”見徐婉喝的有點多了,服務生顯然有些慌了。以前,很少見徐婉喝得這麼猛,就算有,也不過一次。
那次似乎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也是徐婉第二次來這個酒吧,陪她來的還有一個女生,好像現在也和她玩的不錯呢。那一次過後,她就好幾天沒來了,聽說一直在養病,後來,很少在喝那麼猛了,不,應該說根本沒有。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開始一杯一杯地往胃裏灌。
為什麼呢?
為什麼又要來折磨自己?
因為易槿寒。
因為他說,自己竟然會和好姐妹搶男朋友!
好笑!
可好笑的不是易槿寒說的這些話,而是徐婉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動容。
“徐小姐,不然我吧蔣總給您叫過來吧。”服務生無奈地皺了皺眉,伸手想搶徐婉的酒杯,卻被徐婉推開了手。
徐婉沒有停,她一直往下灌著酒,開了一瓶又一瓶。幸好服務生機靈,在幾瓶烈酒後就換了含量更低的酒,可徐婉怎麼會喝不出來呢?她的舌頭是不會出賣她的。
但她不知道,舌頭,也許並沒有自己認為的那麼好。
此刻,隻願,醉酒忘憂事,獨醉無歸途。
“您很少喝這麼猛了,還是停一下吧。”
在聽到服務生這句話時,徐婉的手明顯是一顫,隨後,似是不甘地問道,“我上一次喝成這樣,是什麼時候?”
“七年前。”
七年前?
三年熱愛,七年執念。
安誌澤,我似乎從沒有欠過你什麼吧?
“你在吧台工作了七年?”
徐婉無心問到,服務生卻是點了點頭。
徐婉將酒杯放回到了吧台上,勉強支撐著“清醒”的頭腦準備離去。“你的經驗足,不應隻是屈居在此。”
話畢,推門而出。
服務生看著桌前徐婉留下的卡,除去酒錢,剛好歸零。
她今天也許是真的瘋了!沒人知道,外表冷漠高傲的她,看到那五十六次表白時,有幾次她的心頭是真的有所觸動的。
可是,她覺得易槿寒沒有當擔,她覺得自己不能覬覦姐妹的男人。
直到今天,她決定斷了易槿寒的念頭,卻未曾想過竟讓他反客為主。
七年前,是陳悅在她爛醉時陪著她,讓她第一次感受到,即使沒了愛情,友情也可以給讓心靈升溫。
但她也許永遠也沒有想到,或許在夢中想象過,自己的這個好姐妹會和自己反目成仇,而且是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但徐婉不希望會有這麼一天。就像七年前,安誌澤的離去是一樣的。
不知不覺,已然回到了舊巷。
徐婉舉步維艱似的開了門。
而在巷口的角落,沒有燈光的照耀,一抹妖魅的笑容躍上姣好的臉龐。
“姐妹反目的戲碼我見多的了,可姐妹相殺的戲碼一定有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