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我去。”小茹生氣的道。
話音剛落,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操,最毒婦人心!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沒有手腳還不如死了舒坦。
腳步聲更近了。
媽的,真不行就咬舌自盡。隻怕……隻怕這樣死不了反而成了啞巴,外加手腳癱瘓,那真是遭罪了。
門簾被掀開,走進一對少女與少男。
少女約十七歲,個頭不高,頭上紮著兩條小辮子,可愛的模樣。花衣將她打份的花枝招展,同甘小姐有點相似,隻是多了點野蠻。不用猜,她肯定是小茹了。
旁邊的少男約二十歲,應該就是輔君。長的細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是性格懦弱的文人;個子一般,略比少女高出半個頭;同我比起來,則是要矮半個頭。衣服精致,由此可見身份背景不俗。
小茹驚道:“他醒了!我們說的話一定是聽到了。”
“怎麼辦?”輔君急道。
“反正他動不了,先打暈了吧。”小茹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輔君遲疑了一下,就慢慢走過來,高高的揚起右手。
“等一下,我有話說。”
我驚吼連道:“你們若是挑斷了我的手腳筋,我就咬舌自盡。讓你們的計劃胎死腹中。”
聽我這麼一說,輔君停了下來,看向旁邊的少女。
小茹則是滿臉的為難,身怕我真的咬舌自盡讓他們的計劃落空。
“其實大家可以商量一下。我幫你們奪取族長的職位,你們放我離開這裏。這筆交易不差吧?”我充滿期待的望著小茹。命懸一線的時刻,我的心裏很清楚,輔君就是一名懦夫、氣管炎,眼下能做主的隻有小茹。擺平了她,輔君就不足慮了。
“剛才我們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小茹問道。
“沒聽多少,太遠了聽不清楚。剛好你們說到我時聲音比較大,所以聽見了一些些。”我討好的說道。
“你和丫丫結婚,願意嗎?”輔君急忙開口,看來他的內心還是不願意傷害我的。隻要我說願意,他就不用傷害我了。
“願意,隻不過我是個太監,會委屈了丫丫姐的。”很怕他們為了不讓我占丫丫的便宜就替我做淨身手術,所以提前亮出“身份”,讓他倆放心。
“不對。你不是個軍官嗎?怎麼會是太監?”小茹機靈的問道。
“誰說軍官就不能做太監?我是騎兵監軍,又不用費力氣上戰場拚殺,當然可以是太監了。”我緊張的道,深怕騙不了她。
“有道理,有道理。軍官可以是太監,太監也可以是軍官。”輔君微笑著像念詩一樣的念道。
看小茹還是半信半疑的神色,我在心裏想,索信就賭一賭,開口說道:“不信的話,輔君你來檢查一下。”正所謂文人儒雅,就賭輔君不會上前檢查,而且還會幫我說話。
果然,輔君聽了我的說話,作難的喃喃道:“這……這……”轉而對小茹道:“他是個軍官,軍官是最講義氣與信用的。況且,他要是說謊的話,我上前一摸就可以戳穿他的謊言了。他的話應該是真的。”
小茹打量著我,眼神裏盡是懷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