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慕容玄熠心下狐疑,這奇月仙一向爽利,今日有事竟也不當大家麵說,竟有一股小女兒的靦腆氣。
“白露和我已經成親,如今她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望盟主體諒,遠行的任務……”
一聽成親後會懷孕,坐在一旁的品茗茶的木疏桐突然就嗆到了。
“什麼時候成的親?”
玄熠一邊用手拍著木疏桐的背,一邊問,木疏桐也是好奇。
“為什麼沒有婚禮?”
木疏桐來補了一刀。
“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靈狐一族的普通人隻要兩個心意相通,女子接受男子親手雕刻的玉器即為成親,是不講究婚禮儀式的。”
奇月仙解釋說。
“玉器?心意相通?”
木疏桐拿起頸子上掛的一支白玉小笛,呼扇了呼扇,故意取下來仔細的摩挲了起來。
玄熠臉有點燙,幹咳了一聲。
“好,我同意了,沒事你就回去休息吧。”
前幾日,他吹玉笛召喚靈狐,木疏桐覺得以玉笛召喚靈獸甚是新鮮。他便差人找了上好的白玉,精心打磨了一天一夜,做了個一模一樣的白玉笛,還用上百條冰蠶絲做了鏈子串好,送給木疏桐。
木疏桐竟還拒了,隻收下了他送的一條繡有梨花的冰蠶絲帕,說可以用來擦試利刃而不被利刃割碎。她要一支玉笛又有何用?
可玄熠軟磨硬泡,最後以教全木疏桐小擒拿手的條件做交換,才讓木疏桐收下,還霸道地要求她時時佩戴著。
玄熠的小心思就這樣被奇月仙當麵說破,十分尷尬。
回到寢殿,在曆經各種險惡機關後,慕容玄熠見木疏桐正在桌前仔細欣賞一幅畫。
畫麵上綠紗裙,白絲帶的俏麗女子正調戲一隻白色小貓,周圍彩蝶翩飛,後麵的俊美男子正含笑而望。正是奇月仙的那幅畫作。
“奇月仙的畫作?”
慕容玄熠問。
“對,送來讓我題幾個字。我正想著寫什麼好呢?”
木疏桐托著下巴,做認真狀。
“我來寫!”
慕容玄熠說著便提筆蘸墨。
“不行!”
木疏桐和他搶奪落筆權。筆上下翻飛間,竟無半點滴墨。木疏桐的小擒拿學到手了,二十幾招,就將玄熠鉗製住。自鳴得意間,卻發現畫中的玄熠畫像旁邊多了一行清勁飄逸的文字:
“曉看天色暮看雲。”
木疏桐想到今日奇月仙所說的話,臉竟有點粉紅。稍稍想了想,便在自己的畫像旁寫了一句:
“賞心樂事共誰論。”
自己感覺也是極為應景。可一旁的玄熠可不是這麼想的,看完木疏桐這一行字後,玄熠將木疏桐細腰托起。便一路從書桌吻到床上,衣衫撕裂。
成親這幾日他便時時撕壞自己的衣裙,木疏桐已經習慣了,但也隻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後便抱木疏桐入睡罷了。
可是今日卻不同,他吻的她很難受,渾身都被他弄得滾燙。木疏桐忍不住回應他的吻了,小手還在他好看的肌肉摸索。慕容玄熠一愣,隨即便將她壓倒在床上,衣衫盡除,床幔中華鈴樹的葉子閃閃瑩光。
一夜抵死的纏綿和第二天床上的血跡,木疏桐才知道自己當初是被騙了。
她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起身穿衣的慕容玄熠,慕容玄熠整好衣裝,摟住她,在她額頭輕吻。
“早啊,盟主夫人”。
“騙子!”
木疏桐氣鼓鼓地說道。
“本不想騙你的,可是夫人您先主動的!”
慕容玄熠一副無辜地表情說。
“我今天回人形牧場!”
木疏桐道。
“今天不行!我有要事要出門。”
慕容玄熠說完便走了。
木疏桐回想起昨晚的事,臉一陣陣的發燙。又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