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眾傑奪劍聚名望,豪俠上山同心護
“站住!”
鬼塚正木和師傅渡邊吹十郎在名望客棧剛打尖出發,路經林間小道,卻不料被一女子攔住。師徒麵麵相覷,不知此女何人。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上名望山?”那女子語氣剛烈,繼續說道,“看你們著裝怪異,定不是什麼好人,莫非是白蓮教的人?”女子說著便拔出長劍來。
“姑娘且慢,我師徒二人路經此地,不知打擾到姑娘,請姑娘見諒。”渡邊吹十郎低著頭如是說道。
那女子心生疑惑,看此人不像下人之輩卻低頭道歉,且著裝怪異,莫非是他們那方之習俗?
“此路是上名劍山莊的必經之地,本小姐就是名劍山莊的大小姐,想必爾等是為嗜血劍而來的吧。”原來此女子正是名劍山莊白鐵心之女白落雪,不由分說,劍刺二人,卻被鬼塚正木攔下。
白落雪揮劍亂砍,招式散亂,卻又有名劍山莊的招式之形式,而又未學之精髓,隻習之皮毛,鬼塚正木兵刃尚未出竅,隻憑刃翹一陣遮擋,一邊用蹩腳的漢語說道:“姑娘請息怒,我和師傅隻是上山和各位中原高手切磋武藝,並沒有任何不軌的想法。”
而白落雪卻不這麼認為,在這特殊時期,她認為任何上名劍山莊的人都是衝著嗜血劍去的,且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揮砍。
本是兩人之間的你砍我躲,一瞬功夫已變成五人之爭,原來是龍門鏢局黃獅虎弟子蘇名服、陳世榮和沙河派占蛟龍徒弟陸戰。三人奉命巡山,不料見名劍山莊大小姐與扶桑劍客摩擦,隧出手相助。
另一邊的渡邊吹十郎沒有出手,隻是坐在樹下青石上閉目養神,仿佛置身事外。
鬼塚正木獨鞘難敵四劍,一手掙開四人,左手拇指推出兵刃出鞘,右手做隨時拔刀式,馬步沉穩。四人並不間歇,衝向鬼塚,未衝得幾步卻又停滯不前,又不得動,時間好像靜止了一番。
相得片刻,四人武器紛紛斷裂,人人驚而卻步,回過頭來那鬼塚卻站在他四人身後,兵刃尚未出鞘。
雖幾人未見其出手,但感覺那人確實是出了手,且手法刃法極快,憑此幾人功力是看不見的。
“撤!”白落雪一聲,幾人紛紛敗走。
扶桑二人繼續上山。
二人頭上枯樹之頂站立一人,一切盡在其眼中,眾人卻未察覺,那人白衣長衫,鬢發齊整,發髻飄飄,看上去文質彬彬,如鄉紳公子一番。
“落雪師妹,你沒事吧?”名劍山莊階梯口,蘇名服和陳世榮獻殷勤道。
“我沒事,還用不著你們關心。”白落雪並不領情,隻是用力捂住還在顫栗的右手,她怪自己武藝不精的同時,刁蠻的心還埋怨著三位師兄不能力敵。
“落雪師妹,這怪不得我們,隻是那劍客的劍法確實太快,我們連他的兵刃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陳世榮辯解道,“說來也奇怪,從他那刃鞘寬度來看好似一把劍,而那刃鞘略有彎度,有好像是一把刀。我們幾人武藝最高的還數陸戰師兄,不知陸戰師兄有沒有看清楚那人的兵刃?”眾人目光聚集到陸戰身上,期望得到答案。
“看那兩人著裝應該是扶桑人,上次聽說殺害雪山派宋掌門的人就這個打扮。”陸戰若有所思,“那扶桑劍客的武器似劍非劍,似刀非刀,像劍而隻有單刃,像刀卻隻有劍的寬度。”
“我聽我爹說過。”落雪搶過話來繼續說道,“扶桑劍術源自我們中原劍法,借其奇異兵刃,去糟粕,取精華,獨創各種流派,難怪如此厲害。”
“那不見得,不管他的劍法再快,我就不信這裏各門派掌門沒有人能收拾他。”
“就是,我師傅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他們師徒兩個,他扶桑犬算什麼東西!”蘇名服和陳世榮一唱一和,眾人心理略感安慰,卻又有些許擔心。
說話間,那扶桑二人已走近名劍山莊,眾人見狀連忙閃進莊內鎖住大門,向煉劍池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