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向寒換上了嶄新的紗布,又幫他清洗了帶有血漬的髒東西。 Ww WCOM娜美這個夥伴當得,真是沒得。
“喂,你真不去把紫羅蘭公主帶回來嗎?”娜美弱弱地問道,生怕戳到向寒的痛處。
“公主一定要帶回來。隻不過,或許青稚大叔得對,有些事情不能想當然,更不能魯莽。”
“切,聽你語氣,整得你多成熟似的。”輕歎一聲,娜美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好累啊!”
輕輕地一趟,向寒卻是出痛苦的嚎叫,“親愛的,你躺我傷口上麵了,好疼。”
“忍著!”一聲怒斥,向寒乖乖聽話,不語。
靜謐的房間中,有種不出的滋味,有些享受?有些迷惘?兩人誰都不清。
“好累啊!”娜美微笑著歎息。
感受著,向寒也淪陷其中,“娜美姐,我問你個問題唄。”
“,隻要不是白癡類的破問題。”
“若是有一,你的身邊的夥伴都死去,就剩你一個人,你還願意繼續活下去嗎?”
“混蛋,你什麼屁話呢,看我不……”
突然,向寒抓住了她的手,對視間,向寒又:“如果,讓大夥能夠永生,你願意嗎?”
嚴肅的表情,深邃的眼神,娜美顯得有些茫然。
“你……抓疼我了。”有些羞澀地掙開向寒,娜美深吸了好一會兒空氣。
見狀,向寒不禁苦笑:“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哈哈。”
這個時候,索隆走進屋,好像有話對向寒講,又仿佛不好意思。
嗬嗬一笑,向寒先打破了尷尬,“索大,你別這麼看我,我身上有傷,不能飲酒。”
“沒,找你不是喝酒的。”
“那是?”
這時候,青稚大叔也趕到了房間,而且手中還拿著繩子,長鞭。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向寒顫抖地道:“青……青青青鳥,你幹嘛?娜美在這兒,你別亂來,心她咬你。”
“去你的。”雖然責罵著向寒,但不知情的娜美還是本能地將他護住。
“索隆,這家夥還受著傷呢,等他傷好以後再……”
隻不過,法不留情。索隆隻能狠心把娜美拉開。
“喂喂喂,好你個青稚,我可是你船長……就算我偷看白星公主洗澡,那我也是你船長,你竟敢……”
冷言一聲,青稚的冰冰果實已經啟動。冰冷刺骨下,向寒渾身感覺洗了一場冰水淋浴,特別舒爽。
猛然回神,一道金色的線條隨即被逼出體內,消失在空氣中。
“啊!這是……”娜美驚呼。
“藏匿在船長身體裏的線,多弗的線。”青稚緩緩答道,接著轉身坐到了沙上。
恍然大悟,向寒點頭微語:“怪不得這家夥總能知道我在哪,原來如此。”
身旁,娜美切了向寒一聲,“還不是你自己,上次非要讓他幫你做手術。”
嗬嗬一笑,向寒仍舊那副真地笑臉,“這次船長也一樣,會去找他的,嘿嘿。”
“你……”
此刻的孤島上,昏暗的房間內,多弗正坐在床沿品著紅酒。他知道向寒快到了,但他卻第一次不想與其正麵交鋒。
“哼哼哼哼哼,不知道那家夥傷得怎麼樣,好期待呢,哼哼哼哼。”
而在床上,便是公主,眼中不覺得滑下淚水,其中夾雜的東西,不知道是何種情愫。
魚人島,向寒房間,這家夥時不時調戲調戲索隆,嘲諷嘲諷青稚,好不快活。當然,在索隆眼中,向寒就是個智障兒童,和路飛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