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直覺其人已經得罪學姐,真的不是件好事。
以為此事就此揭過,怎料,底下一個“不怕死”的,嘴快地吼道,“什麼‘試用期’?季芬芳,騙小社員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兒,擺明了是在擋社長的‘狂蜂浪蝶’啊!”
此言一出,心領神會。敢情最大的“狂蜂浪蝶”就在台上。
洪九沒忍住,笑得略微誇張了些,前仰後合地。
“你們兩個,回去給我把這幾篇稿子校對了,下次例會給我!”
哢!洪九表示很無辜。“師姐,學姐,大姐······”奈何惱羞神怒的學姐大人根本不睬洪九。
“洪九,別這樣看我。你看我們也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了。”某位元凶拍拍洪九的肩膀,那表情很實誠,比洪九還無辜。
誰和你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這個時候看到靳墨來電,自然不待見。
“喂,我是洪九,你是哪位?”洪九還真就打算裝不認識地掛了這個電話。
奈何!
“學姐放心,我雖然把電話都記下了,但我絕對不是‘狂蜂浪蝶’!”洪九十分自覺地表達忠誠,以期學姐能看在同門之誼,網開一麵,從輕發落。
“好。”當是時,事件主人公施施然登場。
自此後,學姐不願同她搭腔了。洪九頗為憂傷。前二十年她高高在上,而進入大學後,她有意識地想要改變一下周邊人對自個兒的看法。她不去主動招惹人,被招惹了也定要好脾氣地與之相處。如果,她避免不了與人打交道的話。個中真心,幾分涼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洪九。”靳墨的聲音其實是很好聽的。雖然平時都是在吹牛皮。溫溫柔柔的,好像講話時含了瓣蓮花。
“是。社長。”洪九絕對條件反射,既然都指名道姓了,再裝下去就太拙劣了。“不知社長大人何事吩咐?”
“明天上午八點,校門口集合。逾時不候。”社長果然是社長,講話都是叫人聽不懂的。
“啊?社長,那個,我能請假嗎?”洪九才不管明天有什麼事,請假才是王道。她才不要陪那些個不認識的浪費寶貴的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林星衝洪九吼了一句。
洪九立馬轉變風向,道,“那個社長,沒事,我明天一定準時到。”
掛了電話,靳墨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機不是一般的深啊!
“答應了。”是肯定句。霍亂老神在在地抿了一口茶,道。
“恩。”靳墨道。“你也別嘚瑟,當心煮熟的鴨子飛了。”靳墨意有所指。
“不勞您操心。”霍亂典型過河拆橋。
不放心就讓他打電話確認,還真是——好兄弟!
事情是這樣的。洪九他們班明天剛好要和醫學院的某個班聯誼。
洪九神經很發達,醫學院的某個班,不會是霍亂吧!
可惜猜對沒獎。
本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正確態度,洪九抱上了靳墨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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