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久之後,水長柔指著那人磕磕巴巴地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不是被我扔出去了麼?”
夜天雪撇撇嘴說道:“我的確被扔出去了,誰說我就不能回來了,剛才我是因為突然想吃烤兔子了,自己走出去太累了,所以就勞煩你把我帶出去了,現在吃飽,我當然要回來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麼?”
聽到夜天雪說之前被扔出那是故意的,水長柔差點被氣死,不過此時夜天雪又回來了,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了,這就值得她深思了,水長柔現在甚至都暗自猜想,眼前這個“獨眼龍”是不是哪個脾氣怪異的前輩假扮的。
其實不隻是水長柔,現在不少人都和水長柔的想法一樣,都懷疑夜天雪是不是哪個前輩,尤其是夜天雪戴了斂息戒指之後,就連渡劫期的人也看不出夜天雪的修為,隻要不是伸手探查夜天雪體內的情況,那光靠神識是不夠的。
由於水長柔這個時候懷疑夜天雪是哪位脾氣怪異的前輩,所以水長柔暫時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對夜天雪的態度也改了不少,客客氣氣地對著夜天雪問道:“那不知這位道友有什麼異議呢?”
“也沒什麼太大的建議。”夜天雪故意猥瑣地笑了笑,走到了台上對著台上的於風說道:“你是蒼靈宗於家的人吧。”
剛才夜天雪被扔出去的時候,於風也看見了,此時見夜天雪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回來了,他也不敢輕視夜天雪,於是連忙點點頭說道:“沒錯,我的確是於家的人,有什麼事情麼?”
“果然是於家的人,好,很好。”夜天雪笑了笑,不過笑得卻有些詭異,因為夜天雪現在已經對於風起殺心了,不管蒼靈宗的夜家現在和夜天雪的關係如何,但是在夜天雪眼裏,哪怕是夜家修真界的人再不是東西,可是蒼靈宗如果沒有軒家、於家、劉家等幾個家族打壓的話,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此時得知這人就是於家的後輩,仿佛還是個人才什麼的,夜天雪當然就起了殺心。
此時的於風哪裏會知道夜天雪在想什麼啊,聽到夜天雪說好,很好,也是聽的一陣莫名其妙,隻有旁邊的人,也都是一個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夜天雪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走向了淩清羽,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了,剛才我說我有異議對吧,想知道嗎?”
見到夜天雪走向淩清羽,水長柔的每天一皺,但是她又不敢隨便動手,所以隻能一邊看著夜天雪的動作,一邊問道:“道友請說,不知道友有什麼異議?”
走到淩清羽的麵前,夜天雪轉過頭來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異議,這妞長得這麼漂亮,我就是想說一句,女的長得不錯,男的太難看了。”
聽到夜天雪這句話,眾人都是一愣,隨即眾人就哄笑了起來,聽得水長柔和於風以及蒼靈宗的眾人都是一臉黑線,然而就趁這個這個功夫,夜天雪的手卻突然搭在了淩清羽的肩膀上,而淩清羽在短暫的發愣之後,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撲進了眼前之人的懷裏,失聲痛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愣了,不管是各宗各派的高層,還是下麵那群修真界的底層人物,此時已見到這情形都愣住了,因為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驚人到讓眾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水長柔這個時候也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冷著臉喝斥道:“淩清羽,鬆開手,你未來的夫君在這裏呢,於風才是你的夫君,吳老跌,麻煩你放開淩清羽。”
見到水長柔和於風那一臉微怒的樣子,夜天雪冷笑著說道:“姓水的,你撒謊不臉紅的本事還真強啊,什麼一見鍾情?明明就是被人施展了控魂術,而且還控製人家嫁給那個姓於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啊,對了,之前那些嫁給各國的女人就是這麼被你嫁出去的吧。”
不好,控魂術被破了。水長柔心中暗叫不好,轉頭一看自己手下那名施展控魂術的長老,恰巧見到那名長老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的樣子。
這個時候,台下的眾人都已經亂了,盡管修為不高的他們不知道控魂術具體有什麼用,但是聽名字就能知道個大概,此時一聽夜天雪這話,頓時都望向了水長柔,尤其是玉心宗的眾弟子,此時都極為憤怒地望向了水長柔,因為她們也很害怕像淩清羽一樣被害,此時有人救淩清羽,但是誰又能保證壞事不會落到她們頭上呢,到時候又有誰來救她們呢?
“都安靜,這人是故意來搗亂的,大家不要隨便相信他的話。”見到場麵很混亂,水長柔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