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強?哼,他們比我們玉心宗強哪去了?”水長柔冷哼著問道。
“人家暗陽宗裏麵有男人,你們有麼?切。”
聽到夜天雪這句話,各國勢力的高層和藍天帝國的修真者們都不禁偷偷笑了起來,覺得這突然出現的小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下來,還沒等著水長柔說什麼呢,夜天雪又冷笑著問道:“看水宗主這一臉淡定的樣子,難不成,你們玉心宗裏麵還金屋藏嬌?藏了一群男人?有夜天雪帥麼?帶出來瞧瞧怎麼樣,不過話說,還真有點羨慕啊,就算是被一群女人囚禁,那……”
“閉嘴!”水長柔和旁邊的幾個玉心宗長老都喝道。
“嗯?我說中了?對了,你們還缺男人不?我也加入好不好,第一晚就先伺候水宗主怎麼樣?保證讓水宗主舒舒服服的。”夜天雪仿佛很有興趣地說道。
完了,這孩子估計是死定了。聽到夜天雪這話,眾人都搖頭歎息了一聲,畢竟這麼出言侮辱玉心宗的,能活下來的可沒有幾個,而且帶著斂息戒指的夜天雪現在身上沒有一點真元或者能量的氣息,看起來就是一個築基期修士的樣子,如今得罪了玉心宗的水長柔,這不是死定了?
水長柔冷冷地對著夜天雪說道:“你叫吳老輸是吧,我聽說過你,你還有什麼遺言交代麼?”
“殺人滅口?我靠,你當老子是嚇大的?沒有底牌,老子敢來揭穿你的陰謀麼,有能耐你就對我出手,出手之後我讓你一家老小,就連你那個侄子一家都陪葬你信不?對了,你侄子胳膊斷了之後,在養傷的時候沒有吃錯藥吃死了吧?還有,你知道嗎?你侄子派出來那個叫沈壯龍的小子還沒死呢。”夜天雪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說道。
聽到夜天雪的話,水長柔瞳孔一收縮,因為她一開始也把夜天雪當成是普通的築基期修士了,就連夜天雪的威脅,她也沒怎麼放在眼裏,此時見對方說出了這麼多隻有高層才知道的事情,頓時就仔細地打量起了夜天雪,一時之間,也不敢隨便對夜天雪動手了。
“你到底是誰?”水長柔死死地盯著夜天雪問道。
“我是……”夜天雪故意拉著長音,接著突然露齒一笑說道:“我是誰關你毛事?難不成你也要給我弄個聯姻什麼的?好吧,把你們宗門的漂亮妞都送給我吧,反正也是聯姻麼,一個還是幾個都一樣,嗬嗬,當然,越多越好。”
見這小子說話的語氣,寒宵對著寒嫣傳音問道:“寒嫣,這小子是不是夜天雪?”
“你發現了?”寒嫣反問道。
“果然是。”寒宵聽到寒嫣的反問,立即就明白答案了,苦笑了一下之後,就將這事情告訴給了冰天釋等人,而當冰天釋聽說那個邋遢的“獨眼龍”竟然就是自己徒弟的時候,立刻就愣住了,他重來沒想過,自己那個儀表堂堂的徒弟竟然也有這種街頭混混的痞子氣,所以頓時就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聲:“好!”
冰天釋這一聲好,恰巧趕在了夜天雪剛才說的那句話後麵,這頓時就讓眾人都望向了冰天釋,心想這冰天釋是不是和那個小子有關係。
就在冰天釋說完那個好字之後,頓時玉心宗的修士就有數十道殺氣朝著冰天釋席卷而來,盡管裏麵打哆嗦都是洞冥期的,但是被這麼多女人死死地盯著,冰天釋還是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冰道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很讚同那小子的話?莫非那小子和冰道友有關係?”玉心宗的秋長老沉著臉走過來對著冰天釋說道。
“呃……”冰天釋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腦子裏靈光一閃說道:“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小子膽氣不錯,一個築基期的小子,敢和一宗之主對著罵,受這小子的感染,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感歎了一聲,希望秋道友不要見怪,放心,我一會肯定不會多嘴了。”
無恥啊,徒弟無恥,師傅更無恥,大小不良形容這倆人貌似是最合適的了吧?暗陽宗的眾人不禁感歎地想道。
看到冰天釋此時的樣子,夜天雪也不禁笑了,畢竟他從當初冰天釋敲詐無心要美女之後,還第一次見到冰天釋當著別人的麵無恥過呢,如今一見,終於明白自己師傅為啥總是被人叫成是老流氓了,因為如果像冰天釋這麼一個和自己一樣無恥的人要是不叫流氓的話,那自己恐怕天下就沒有流氓了吧。
就在眾人盯著冰天釋的時候,夜天雪卻開口道:“喂,水宗主,你想好把哪個美女送給我了沒?要漂亮的,算了,還是給我塊令牌,我聽說隻要找水宗主要塊令牌,拿著令牌就能帶走漂亮的妞,要麼,你帶我去找怎麼樣啊?”
夜天雪此時說的雖然是一本正經,但實際上,卻是在暗諷對方亂用私權,可是說者有意,聽者無心,在夜天雪說完之後,不少人都望向了水長柔,猜想夜天雪說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所以很多各國勢力的高層都在想如果這是真的,那一定要弄塊牌子來,這樣,自己或者是後代的老婆問題不就解決了麼?
水長柔此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被夜天雪氣得要死,可一時之間就是不知道說什麼,而且還不敢對夜天雪下手,想想之後,水長柔冷著臉對旁邊的兩個合體期女修士說道:“把他給扔出去,以後不許再讓他進來了,伊城裏麵不歡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