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希嵐馨雖然一直沒有出來,但是對外麵的情況也是十分了解,見到夜天雪對著這些人說了這麼多煽動性的話語,希嵐馨也不禁笑了起來,喃喃道:“清韻啊清韻,你以為夜天雪這個小鬼是這麼好惹的嗎?夜天雪這次把事情鬧大了,恐怕你就算是想輕易放過水長柔也不行了吧,不過話說回來,夜天雪這小子還真有一手,連他這群崇拜者都要好好利用一下,嘿嘿,恐怕這次事情變得好玩了,就是不知道水長柔會不會一怒之下真的做出對傅淩天他們不利的事情,也不知道夜天雪會不會想到這一點……”
見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夜天雪笑著對眾人說道:“好了,今天的交流就到此為止吧,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大家都散了吧,別妨礙這附近的商店做生意,各位,咱們玉心宗見,我很希望大家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普通人,都去看看,畢竟有些人的子女都在玉心宗,無論怎麼說,都要去看看,畢竟這關係到自己孩子的未來,如果覺得玉心宗不適合的話,那還是早點換地方吧,以免哪天也被強行嫁出去,這樣一輩子就毀了。”說完,夜天雪便轉頭離開了。
夜天雪這一次可謂把陰謀算盡了,每一句話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尤其是最後那句話,這簡直就是慫恿大家都去玉心宗看熱鬧嘛,看熱鬧的人多了,本來可以輕鬆解決的事情也不能這麼輕鬆解決了,同時這也是在警告玉心宗,你要是不好好處置一下水長柔,那弟子都跑光了也是怪你們自己,至於怎麼處置水長柔,你們玉心宗看著辦吧。
當夜天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客棧裏麵之後,眾人這才散去,不過都是三三兩兩地在一起討論著夜天雪剛才的話,而客棧裏麵,暗陽宗的眾長老都是跟看怪物似得看著夜天雪,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夜天雪辦事怎麼比他們還老練?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看似沒什麼目的,實際上卻是陷阱重重,要不是暗陽宗的眾長老知道夜天雪一直都在算計水長柔的話,恐怕也會和外麵那群人一樣以為夜天雪是正義使者吧,怪物,絕對是怪物,肯定是當年那場大爆炸把腦子撞開竅了,否則一個滿打滿算活了二十三年的小子怎麼可能這樣的陰險?
跑回了房間之後,寒嫣有些感歎地對著夜天雪說道:“夜天雪,今天我才發現,原來你算計人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這些水長柔恐怕是慘了,等這消息一傳開,玉心宗弟子肯定得跑不少,要是水長柔她們敢阻攔,那事情就會變得更糟,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陰險。”
夜天雪歎了口氣說道:“沒辦法,修真界本來就是你不吃我、我吃你,原本我以為把家仇報了之後就可以安逸地修煉了呢,可是現在才發現,隻要處在修真界,想安逸那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那水長柔要殺我的朋友,那我自然不會讓她好過,我就不信她會提前對傅淩天他們動手,畢竟現在各國勢力都已經在玉心宗統治的伊城裏麵了,她水長柔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不可能隨便就改時間處決傅淩天他們的,
而且我如今放下狠話,百姓之間的輿論這更是會讓水長柔覺得很沒麵子,她肯定會堅持在幾天之後的約定之期大搖大擺地當著眾人的麵對傅淩天他們動手引我們出來,所以這段期間傅淩天他們還是安全的,而等到眾人都到了玉心宗的的之後,希姐姐一群人就會出麵,傅淩天他們也會得救,我就不信那水長柔還隻是被逐出師門這麼簡單,我陰險,也是被逼的啊,隻是苦了傅淩天他們了,恐怕再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不過這也沒辦法,我如今能做到的,也就隻有保住他們的性命了,要在玉心宗裏麵救出來他們實在是不怎麼現實。”
見夜天雪此時一臉擔心的樣子,寒嫣也知道夜天雪這是在擔心傅淩天他們,於是連忙跑過來說道:“別擔心了,你擔心也沒用,傅淩天那小子長得那麼猥瑣,肯定很長壽的,至於他那些弟兄姐妹們,也許能沾沾光,也會很長壽的,你別擔心了,咱們一會出去走走,放鬆一下心情吧,你可是好久都沒有單獨陪我了。”
夜天雪也知道寒嫣是在安慰自己,深呼了口氣之後,夜天雪歎息著說道:“好吧,但願傅大哥他們能吉人自有天相,不要受什麼太重的傷,我現在的朋友,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