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說的是真的,我女兒還活著?”肖劍聽到寒嫣竟然真的道歉了,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所以在寒嫣道歉的時候,還以為跟著寒嫣進來的少年是寒嫣的父親寒宵呢,因為他覺得寒嫣被寒宵訓斥之後道歉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仔細一打量之後,發現那少年竟然不是寒宵,雖然隻露出半邊臉,但是肖劍可以肯定,那人絕對不是寒宵。
“當然活著了,你女兒長得那麼漂亮,我怎麼可能忍心傷害她嘛。”寒嫣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肖劍。
“那就好那就好。”肖劍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就在寒嫣與肖劍交談的功夫,那個叫肖刀的人就已經先傳音給夜天雪了:“夜道友,旁邊那個青年人就是自稱你徒弟的人,這人真的是假冒的嗎?”
“嗯。”夜天雪隻是嗯了一聲,隨後就目中寒芒一閃,迅速向著旁邊那個金丹期的青年移動著。
那青年見夜天雪貌似是要來捉拿自己,心中一驚,已經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想也不想地就將速度提升到極致,躥出了這閣樓。
一看這人的速度,夜天雪心中也是一驚啊,這哪裏還是什麼金丹期的速度,這人的速度最少也是出竅後期的,甚至都有可能到合體期了。
“寒嫣,快去抓住那小子。”夜天雪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追上對方,急忙對著一旁的寒嫣說道。
“哦。”寒嫣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回答道,但是身體卻在瞬間就消失在了屋子裏,而在不到半刻鍾的時間之內,寒嫣就拎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家夥回來了,這人正是剛才那個逃跑的青年。
夜天雪看到那人竟然傷成這樣,眼角有些抽搐地對著寒嫣問道:“你沒把他打死吧?”
聽到夜天雪這麼問,寒嫣一臉鬱悶地說道:“打個屁啊,我就隻在後麵追了一會,結果他自己不小心撞在冬雨宗的護宗大陣上麵去了,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看樣子也就是受重傷,還沒死。”
“撞到護宗大陣上麵去了?這小子也真夠倒黴的。”夜天雪聽完之後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而旁邊那幾個不知情的冬雨宗高層此時也大概地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各個都是一臉怒容地看著那似乎快要散架子了的青年,恨不得馬上就將這人抽筋拔骨。
夜天雪看到眼前這人沒有似乎掙紮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真元被寒嫣給禁錮了,否則怎麼可能這麼老實,
在寒嫣將那血淋淋的家夥扔到地上之後,夜天雪就對著那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蒼靈宗的人讓你來這的真正目的到底是幹什麼?不可能隻是想把我的名聲搞臭這麼簡單吧。”
聽到夜天雪這麼直截了當地提出蒼靈宗,這人先是一驚,隨後冷哼著說道:“什麼蒼靈宗不蒼靈宗的,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暢,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就不怕我師傅找你算賬嗎?”
“你他媽自稱是誰老子呢?”夜天雪惡狠狠地踹了李暢一腳,隨後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明明看這小子是金丹期實力的,怎麼能跑那麼快呢,難不成?
想到這裏,夜天雪突然將眼神掃向了李暢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果然發現了一枚斂息戒指。
“哼,蒼靈宗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啊,斂息戒指這種好東西都拿出來了,你看看我是誰?”夜天雪冷哼一聲對著李暢說道,隨後把自己的頭發重新用發帶束縛好。
“你是……夜天雪!”李暢驚異地說道。
夜天雪冷笑著說道:“現在才認出來我啊,剛才不是還打著我的名號嚇唬我嗎?說,蒼靈宗到底讓你來做什麼的?如果你說了,我還會饒你一命,但是如果不說,你就死定了。”
聽夜天雪說如果自己交代實情就放過自己,李暢嗤笑著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饒了我?鬼才信呢,就算是你饒了我,這冬雨宗裏麵的人能放過我?今天我認栽了,我今天什麼也不會說的,要殺就殺吧。”
“咦?這人似乎很聰明,而且很有骨氣啊?”夜天雪做出一副很驚異的樣子,然後冷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而且又這麼有骨氣,那好啊,我今天就看你能撐多久。”
說著,夜天雪轉頭對著寒嫣說道:“寒嫣,你去烤條魚過來,記著,要最好吃的那種。”
烤魚?聽到這話,肖劍等人不由一愣,不明白這逼問和烤魚有什麼關係啊。
不過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寒嫣卻知道啊,想當初,她那一條烤魚差點把夜天雪給毒死,如今一聽夜天雪說要最好吃的那種給李暢吃,寒嫣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所以就嘿嘿一笑點頭答道:“是,主人,哈哈,小子,你有福享了。”
說完,寒嫣就在閣樓裏麵隨便拿了把椅子打碎用來生火,隨後就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來了一條被冰凍了的魚以及一些調味料做起了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