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對於單償這說一套做一套的做法很生氣,但是無論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兒子啊,單楓對著夜天雪所在的方向大喊一聲:“住手。”
夜天雪那再次揮下去的手一頓,然後對著對著向這裏走來的單楓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單償的父親單楓,我想問一下,雪狀元為什麼要這樣毒打單償,如果錯在單償身上的話,那我這個當父親的向你道歉。”
“哦?”見到單楓的態度還不錯,原本打算當著單楓麵再抽單償幾下的夜天雪也扔掉了手裏那帶有血跡的香蕉皮,然後對著單楓說道:“你兒子今天故意找麻煩,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家小落落,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聽到單償果然是因為女人的事情而去找夜天雪的麻煩才被打的,單楓對著躺在地上直叫喚的單償就是一腳,然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和你說的話都忘了嗎,早就告訴你不許因為女人而去找別人的麻煩,你偏偏不聽,今天吃虧了吧,要是雪狀元手裏的香蕉皮換成一把刀的話,你早就到閻王殿去見閻王了。”
被一腳踹出去好幾米的單償見到自己父親竟然沒有和意料中的一樣幫自己,而且還踹了自己一腳,單償意識到自己的父親是真的生氣了,於是急忙對著夜天雪道歉道:“對不起雪狀元,今天全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看單楓的樣子似乎也並不想和自己鬧翻,而自己也不想在朝廷上麵多樹立敵人,所以夜天雪直接冷冷地說道:“但願你這次是真心道歉吧,不然下次的時候,我會將香蕉皮換成我的武士刀。”
有了這一次的經曆,單償哪裏還敢再惹夜天雪了,所以急忙回答道:“您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嗯。”夜天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對著單楓說道:“令公子的背後有傷,你還是趕緊把他抬走吧,不然很有可能會被凍壞的。”
聽夜天雪這麼一說單楓才反應過來,於是急忙將自己的披風摘下來給凍得有些發抖的單償裹上,然後對著夜天雪說道:“今天的事情錯在我們,望雪狀元不要見怪,小兒身體不適,所以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在這裏提前預祝雪狀決鬥勝利,順利得到參將的職位。”說完,單楓就抱著單償向著皇宮外麵走去。
兩人走後,傅東海對著周圍幾個看熱鬧的官員,以及那些剛剛聽到單償求救聲但卻被淩戰攔住的禁衛們說道:“就是一點小事,現在已經處理完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聽傅東海這麼說了,這些官員們也都是很識趣地走開了,然後各自找了個地方和自己的熟人談論起了剛剛的事情。
見這些閑雜人等都走了,傅淩天這一群以及淩戰幾個好友家的孩子都圍了過來,然後七嘴八舌地問氣了夜天雪是怎麼做到的,而夜天雪也就是含含糊糊地應付了幾句之後,便對著幾人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安慰一下我家的小落落。”
“就是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傅淩天問道。
“嗯。”夜天雪點點頭,接著指著無心和寒嫣對幾人介紹道:“對了,我還沒和你們介紹呢,這是我的師兄無心,而這個也是我的女仆,叫做寒嫣。”
“你們好。”無心笑著對傅家的人行了一個貴族禮打招呼道。而寒嫣,則是就那麼冷冰冰地站在那裏,但是眼神卻是不住地在傅淩雨和傅淩水的身上掃視著,那不僅僅是欣賞的眼神看得兩人渾身不自在。
見到無心向著自己幾人行貴族禮了,傅家這群年輕人紛紛回禮,然後打著招呼道:“你好。”“你好…………”“…………”而傅東海也是笑著點點頭算是回禮了。
將無心兩人介紹完之後,夜天雪便對著一旁受了極大委屈的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和我來。”
“哦。”
帶著司徒雨落走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之後,夜天雪一臉無奈地對著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在外人麵前能不能狠一點啊,別人欺負你,你難道就那麼忍著麼,你信不信今天要是單償敢像欺負你一眼去欺負寒嫣的話,寒嫣能在眾人眼前一劍砍了單償,記著,如果以後有人再那麼欺負你的話,你就給我打,你打不過還有主人呢,主人要是也打不過的話,還有師兄呢,總之就是不能讓人欺負了,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