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檬表演完下了台,她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怎麼有點熱呢?這才走了一場秀,跟現代的秀場數比起來,不過是小菜一碟啊。可是明明就是有些發熱啊,她攏了攏袖子。
抬眼,卻見玉媚膩在剛才讓她喝酒的高壯男子身上走來,幾息,已是到了她麵前。
“公子,這檬姑娘怎的一個人坐在這裏呢?你可要好好對她,不要讓人家檬姑娘失落寂寞啊。”玉媚狠辣地盯著花檬,嘴上卻說著如此貼心的甜言蜜語。
男子一見花檬便迷了心竅,一下子甩開玉媚,向花檬撲去。
花檬一下子側身,那高壯男子撲了個空。
此時的花檬身體陣陣發熱,那雪白的臉蛋鍍上紅暈,慵懶嬌俏的眼角溢出絲絲迷茫。
就是這個樣子,使得男子更加著迷,大聲一叫老鴇,老鴇便支著肥胖身子過來。
男子亮出一錠金子,指著花檬,“我要檬姑娘!”
老鴇一看見金子,立馬滿臉堆笑,喜上眉梢。拉著花檬發軟的身軀,示意那男子跟過來,不一會兒,就到了花檬的房裏。
老鴇喜滋滋地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這下,屋子裏就隻剩下了花檬和高壯男子兩人。
他們沒注意的是,門窗那兒,一個小洞破開,一雙眼睛開著裏屋的一切,隨即離開窗門。而眼睛的主人正是玉媚,她的臉上是得逞的笑容。是啊,今早她去花檬的房間,看見花檬床上竟沒有處子血!老鴇或是不在意這個,可她在意!沒有處子血,不是已經破了,便是——根本沒做過!而未出牌前的檢查,她花檬的確是處子之身!這說明了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她已經混跡了花間笑兩年,身子不知被多少人玷汙過!而她花檬就沒有!甚至,才一夜便可領得那麼多銀子!哼!她今天就要花檬破處!讓花檬嚐嚐這身子被萬人踐踏的滋味!而那杯酒!正是下了猛烈的春藥!
玉媚憤恨的想完,便得意地回去自己房間。
房裏,花檬越發的燥熱,她忽然意識到什麼!可是身子越來越軟,而對麵已然迫不及待的男子更是虎視眈眈!怎麼辦?難道,難道真要……
不等花檬多想,那男子已經撲了上來,花檬用力一閃,可是沒有力氣卻反使她跌坐在床上。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可是沒有辦法,全身酥軟連牙齒也沒了力氣。她感到越來越迷茫,越來越昏沉,仿佛麵前高壯的男子是絕世美男,她忍不住就想要抱住——
“檬姑娘!”一聲低喝使花檬意識到自己將要做什麼事,她轉頭一看,雪膚紅唇,飄飄白裙,是初雪啊。
初雪身後一名女子連忙過來扶住高壯男子,水蛇一般的腰纏上男子,猛地灌了他多杯酒。
隻見男子抱著那女子,口中囈著“檬姑娘”三字便親下去——
“檬姑娘,快吃下這藥丸吧。”初雪走到花檬麵前,遞上一顆冰藍色的藥丸。
花檬一下子便吞下,隻覺渾身燥熱的氣息漸漸褪去,腦袋也清醒了許多。
“這——”不等花檬說完話,初雪便扶起她,帶著她走了出去。
來到一間素雅的房間,顯然就是初雪的房間。初雪扶著花檬坐下,倒上一杯茶遞給她。
花檬在來的路上把事情串了串,瞬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不禁怒道:“這個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