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
一大早,若連就如昨天所說的一樣過來找了她,但是讓莫之茗感到奇怪的是,他什麼也沒要求她做,隻是讓她在一旁站著然後問了她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家常。
越來越奇怪了,這跟師傅說的煞劍閣很不一樣啊,難道是他們故意想讓我放鬆緊惕麼?沒道理啊,這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啊。看來要快點想辦法離開這裏了,以免夜長夢多。對了,還有他…莫之茗收拾好便又出門了。
在另一邊……
“現在怎麼辦?有他們的線索了嗎?”莫雪沙問道。
水淵搖了搖頭,“我又去之前我們走散的位置查看了一番,那些人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無法辨別身份。”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幹等著嗎?”莫雪沙有點著急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追殺你們?”閆禦看著他們問道。
“現在還問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幹什麼。”莫紫吟淡淡的說道,“他們不是一般的殺手,我怕茗會有危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怎麼救人,如果你沒有好的想法就不要說些廢話。”
“你……”閆禦狠狠地瞪著莫紫吟,早就應該知道這三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哼。
“禦,你冷靜點。”淩夙柯說道,“她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想辦法怎麼救羽出來,這些事以後再說,別忘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任務。”
“你們不要吵。”水淵嚴肅地說道,“你們身上的毒才剛解,還需要多加休息,不然下次再碰上同樣的毒你們會虛弱的更快。他們的事我會去打聽,你們安心等我消息,不過據我所知也許我應該知道他們在哪。”
“在哪?”莫雪沙和閆禦異口同聲的問道。
“現在我還不確定,我要去找個人證實一下。”水淵淡淡的說道。“我出去了,等我消息。”
……
莫之茗在煞劍閣內到處亂轉,不知不覺又來到了昨天碰到那個人的地方,沒想到對方今天也在同樣的地方練劍,後者見到她也是有點驚訝。“是你。”夜離淡淡的說道。
“你又在練劍啊,看起來比昨天有長進了。”莫之茗走過來說。“對了我給你的藥你試了嗎?”
夜離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到她要幹什麼。莫之茗笑了笑把手伸到他麵前,夜離疑惑的看著她,“嗯?”
“就知道你不會用,拿出來我幫你擦吧。”莫之茗笑著說。
夜離愣了一會,玩味的看著她,從懷中拿出白玉瓶遞給她,“你既然知道這是噬靈火造成的傷就應該明白這道疤是不可能治好的。”
莫之茗接過白玉瓶,打開瓶蓋蘸了一點在手指上,“誰說的,我說能治好就能治好,過來。”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跟前,夜離從未與任何一個女子隔得這樣近,感覺有點別扭,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但願治好他臉上的傷後他能答應幫我就好了,莫之茗這樣想到。
藥膏有點涼,還有一絲淡淡的清香傳來,她的動作很輕,指腹不輕不重的在傷口上遊走輕輕塗抹,夜離不禁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一絲好感,不如改天向閣主要去當我的丫鬟好了,夜離心想。
“好了。”莫之茗收好藥膏交到他手上,“剩下的你自己回去擦,每天早晚各一次三天就可見效了。”
夜離看著白玉瓶說道:“你這麼幫我我可沒有什麼好處讓你拿。”
“我不要什麼好處,我早說了嘛,隻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就好了。”莫之茗說道。
“哦?什麼忙?說來聽聽。”夜離說。
“那我說出來你一定要幫我,不能拒絕。”莫之茗笑著說。
夜離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人不禁勾起一抹淡笑,“那怎麼行,萬一你要我去殺閣主怎麼辦,我也得照做?”
“不會,很簡單的一件事,也不是讓你殺人,怎麼樣,答不答應?”莫之茗激動地說道,他都這麼問一定還有戲,得讓他答應才行。
“不是殺人的話就行,我隻替閣主辦事殺人,什麼忙,你說吧。”夜離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莫之茗激動地問道。
夜離點了點頭。
“不反悔?”莫之茗又問到。
“你再不說我可就要反悔了。”夜離說。
“好好好我馬上說馬上說。”莫之茗又繼續說,“其實很簡單,我中毒了,我需要你幫我把毒逼出來。”
“你中毒了?怎麼不早點說。”夜離突然有些緊張起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