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願意委身與我,那麼……”
話未說完,司徒風就一把拉住田絲柔披垂而下的波浪長卷發,將她給從沙發拉了起來,毫不在乎田絲柔痛苦的表情:“這次,別想再逃開。”
直到他玩夠她之前,她都隻能屬於他一人,司徒風低下頭殘忍的咬住田絲柔故作堅強,卻暗中早已顫抖不已的下唇,田絲柔微抬起眼瞼,望進他毫無溫度的眼底,她突然覺得好冷、好冷……
待意識回籠,田絲柔她已經像個破娃娃似的被盛怒中的司徒風重重丟到房間的長毛地毯之上。
雖然長毛地毯能減少一些衝擊力跟痛楚,但田絲柔細致的膝蓋上,還是立刻紅腫了一大片,而司徒風竟然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這間奢華卻冰冷的奢華房間。
田絲柔望著他猶如撒旦、修羅一般的狠戾俊顏掉轉開,田絲柔榜徨地呆在原地,隔了幾分鍾才自浴室中隱約傳來淋浴的聲音,繼而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田絲柔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疲憊。
她無助地拉了拉已經皺的不成形的豔紅晚禮服,腳底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腳上的高跟鞋竟然已經不見了,腳底還多了一道長約十公分的傷口,傷口上的血甚至都幹了。
天……她甚至不知道是何時弄傷的,就這麼一跛一跛的斜靠在一旁的沙發背上,她抬頭看了看四周。
這裏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家’嗎?如果算,那麼為何她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與舒心?有的隻剩無盡的冰冷與孤寂。
敏感的發覺到自己和那司徒風永遠都是兩個世界的人,這讓田絲柔莫名的難過起來,雖然她的腳底、膝蓋仍然不停的抽痛著,但她隻敢不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不敢坐下。
深怕坐下後太過舒服就不想再站起來了,沒想到自己回自己的家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於命運的殘忍擺弄,田絲柔也隻能偽裝堅強的苦笑出聲。
片刻後……隔壁的水聲突然停了,田絲柔的心口緊張得揪痛起來……
“過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命令道。
被這樣低沉的男聲嚇了一跳,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何事的田絲柔卻不敢轉身過來,這次的聲音裏飽含不耐煩、以及隱忍的怒氣,田絲柔不用細細聽都聽得出來。
略顯遲疑了幾秒、咬著一口貝齒,一步步蹣跚的朝房間中央的雕花雙人床邊走去,剛剛衝完澡的司徒風就半躺在床上,雙眸半眯的望著她,可能是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他的黑發略顯卷曲了起來。
雖然早已在自己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就要盡到身為妻子的責任,但是此時的綺麗氛圍也太令人喘不過氣來了,田絲柔屏息的發現那司徒風隻在腰際圍了一條毛巾,濕潤、健碩的胸膛上還殘留著一些閃著白光的水漬。
雖然前幾次與他有過親密的接觸,但這是田絲柔第一次看清他偉岸的軀體,為了這個後知後覺的發現,田絲柔不自覺的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