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突然間主動的田絲柔,還是令司徒風震驚不已,隻能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此時的享受:“你,該死的你,你這是在做什麼?不過,技巧不賴嘛。”
司徒風抬起頭來,任由她一路吻上頸側,搞不清楚在享受之餘,為什麼還會感覺到一絲仿佛愈來愈形明顯的惱怒?到底是誰?是誰讓她通曉這些事的?
司徒風拂開了她肩上的黑亮青絲,撫著她露肩潔白婚紗外的圓潤肩頭想,隻是當他想到這裏,田絲柔略顯緊張、顫抖的朱唇已來到他的耳後。
他強烈的陽剛氣息令她暈眩,為什麼他還遲遲未見反應呢?難道他看不出她的生澀?
算了,管她是從哪個男人身上學來這些的,反正她是他花錢買來的一個‘玩具’,就這樣坐享其成又有什麼不好?
於是司徒風化被動為主動,身子往前一彎,便把她推倒沙發之上,隨即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撩人紅唇……
這一個星期來,為了在最短促的時間內籌辦出最完美的一場婚禮,他們根本就沒有在婚禮前見過麵。
每次想要跟準新娘碰頭時,身旁又總有一大堆談論婚禮細節瑣事的‘蒼蠅’,圍著他嗡嗡亂飛。
更別說是談情說愛了,連電話中聊上兩句體己話的機會也幾乎全部掛零,但他跟陳家之間原先談的,本來就是銀貨兩訖的交易,需要談情說愛嗎?
帶著純粹享樂的心情,司徒風吻起田絲柔來便更加狂熱了,談情說愛可免,但縱情享受則多多益善。
為什麼這個男人光是親吻就能讓自己屢受震撼,根本無力招架呢?田絲柔的雙臂緊緊的纏上他的頸後,首次主動回應起他的吻來,摩掌的唇、舌、昂揚的熱情。
不但讓對情事生澀不已的田絲柔恍如置身在一團火球中意識迷蒙,也讓司徒風有暫時忘掉利益交換的種種鄙夷,快速滋生出一股想要與她纏綿一番的衝動。
要知道,先前他就說過了,這畢竟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啊。
想到此,司徒風想要暫時忘卻一切,大掌終於開始往下滑,一如藝術家的手指更是已搶先一步的罩上她薄紗婚紗下的嬌軀,隨即輕輕撫觸起來。
這是,這是……
****的田絲柔臉紅得更厲害,心跳得更急了,身在這個時代中,對於男女之事,她當然不會一無所知。
但知道歸知道,和實際麵臨親身體驗畢竟仍有段莫大的距離,甚至還可以說是天壤之別的距離。
在遇到眼前的司徒風前,她所接觸過的寥寥數位男士,駱清,葵,其他的男人,她真的可以忽略不計的。
況且,這兩人中,從未有任何一人向他表白過,全都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待她,好像是護著她身側、等待著她快快長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