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斂屍房的人皮屍》(1 / 2)

《斂屍房的人皮屍》第一節主人公叫西門,他的全名他重來沒說過,所以我也不清楚,其實是我不敢問。事情要從1957年開始,這年對我來說是特殊的一年的,因為我是在這一年遇到的西門,以至於我後來發現平淡的生活真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吳奇,是河南信陽人,這年為了新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21歲的我下鄉到一個叫荷塘村的地方,可能我天生運氣不好,一起的同學沒有跟我同行的,孤零零與其他學校的學生出發了。農曆3月初九我來到了光山鎮荷塘村一個叫屈灣兒(wan,三聲,指村裏的一部分地帶)的偏遠村落,做了兩天的牛車我才抵達這裏,屈灣兒有一個很大的天然池塘,奇怪的是附近沒有大型的水道但是水卻長年清澈幹淨,如果用湖來形容又顯得誇張,老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裏人基本的生活來源就靠這荷塘了,當地村民在這池塘種了許多蓮藕,我當時問過為什麼不養魚,當地人告訴我說魚養不住,放的魚苗還沒長大就消失了後來隻好種蓮藕,村民說這塘可能和地下水道相連,咱們人找不到,在水裏長(zhang,生長的意思)的魚那可曉得。轉眼下鄉已經一個多月了,我住的房子緊貼著池塘,用當地話說叫做供屋,也就是義莊。改革以後這裏就被村裏作為倉房了。我每天就是看護蓮藕,和村裏的年輕人吹吹nb,那天村裏得到了新的通知為了更好的支持社會主義建設(當時村裏開會是這樣說的)鎮政府根據各村的情況,給荷塘公社提出了網箱養魚的辦法,並且還派了指導工作隊,工作隊一共七個人,四男三女負責屈灣兒的是個叫張麗的女人,目測30好幾了麵相倒還不錯,安排在倉房側屋住,算是我鄰居吧。不過這以前是義莊的事沒人給她說,都怕嚇著她了,也是重這晚開始我的平淡生活消失了。那夜我記得很清楚,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了對當地環境還是清楚的,農曆四月的夜晚是比較安靜的,但是那夜我卻聽到了從未聽過的聲音,準確的說是女人房事時的**聲,當然那個時候人都比較保守,21歲的我還是處男一個,聽到這聲音我第一反應是不是這女指導員生病了,好心的我便起床去看看,在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房子裏每個屋都有門,那時候都是掛個半長的布簾子或者幹脆什麼都沒有。從屋裏一出來我便看到讓我噴血的景象,一個赤條條的身體,兩眼緊閉,額頭上滲出的香汗像是向我炫耀著,微張的雙唇把那極盡享受的**聲宣泄出來,兩條白嫩的玉腿大咧咧的岔開,纖細的雙手抓著床沿就這麼誘惑的躺在床上,整個身體不停的上下扭動著,感覺那種扭動是多麼的欲罷不能,來至生物原始的本性讓我認為這是世界最好看的畫麵,瞬間渾身火熱,那一刻我發現身體僵住了。內心無限的掙紮,我很想待下去或者是幹脆也把唯一衣物褲衩脫掉。可不知為什麼我的鼻血就這麼流了出來,而且速度絲毫不減的墜落在地上,下麵的支起了高聳的帳篷,但是虛榮心還是把我拉回了現實忙轉身跑回了屋裏,那聲音也隨著我的離開消失了,難道被她發現了,緊張無限的緊張,我擔心她發現了怎麼辦,我下麵的帳篷仍然筆直的聳立著,那一夜我沒有睡,滿腦子都是那個景象,那個讓我渾身發熱欲罷無能的畫麵。早上天還沒亮我就起床,因為害怕遇見張指導,怕她提起昨晚的事,但我還是估計錯了,從早上到天黑她好像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好像昨晚我看到不是她,或者我是在做夢。難道真是做夢嗎?那時候吃飯都是大集體,有專門的人做了一大鍋的飯菜,大家一起去吃飯,那個年代村名晚上基本是沒有什麼活動,飯後吃煙吹牛就是最好也是唯一活動了,當然為了人類的繁盛回家後的活動就不提了,有下鄉的同學與村民找我開玩笑“吳琦,你昨晚過得咋樣,隔壁就睡個大美人看你今天精神頭不好,晚上可不要太累啊”村民聽到都哈哈的笑了,發生什麼隻有我自己知道如果給他們說估計他們也不會信,而且對張麗和我都沒好處,我隻好灰溜溜的跑回倉房了。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幾天,那個張麗在也沒在出現那種情況了,時間到了農曆四月二十一,這天一大早村民就來找張指導,說魚苗跑了,初聞魚苗跑了張麗還不敢相信,於是急衝衝的跑到了池塘邊,周圍圍了很多村民一看張指導來了都在詢問,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十分混亂,這時村長喊了聲安靜,村民才閉嘴,劉村長才說道“張指導,網箱破了,我們懷疑是不是有人搞破壞”說著拿起網箱中一個破洞給張指導看,張指導接過網箱看了下問道“其餘的網箱怎麼樣?”劉村長無奈的搖頭說都破了,這在那個時代是很大的事,為了網箱養殖池塘裏的蓮藕一大半都給去除了,今年公社的指標完成不了是小事,但是大家沒了吃的就是大事,於是這事就上升一個高度,第二天當地派出所就來人了,事情查了一個星期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村民不能幹等隻好一遍又開始栽種蓮藕一遍等公安給消息,但是事情卻不是這樣過去了,公安走了以後村裏叫王毅的漢子在池塘裏淹死了,這事很蹊蹺因為村裏人靠水而居沒有不會水的,而且王毅死相像是被驚嚇過,公安這剛回去還沒站穩又回來了,因為村民都認為這王毅死的蹊蹺公安來了該查的該問的又過了一遍但扔一無所獲,派出所隻好留下兩個公安繼續調查,接著村民李大也淹死了,死相與王毅一般無二,這回公安真急了開始更加仔細的詢問,調查兩名死者死前一切所幹的事和去過的地方,最後苗頭竟然指向我,因為這倆村民就是前段時間和我開玩笑的村民之一,無奈我就這樣跟著公安去了鎮上的派出所,天生運氣差看來真是一點不假,在百般無奈下我就把那晚看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公安就把張指導也叫到了派出所,問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就這麼在派出所待了整整一天就被放了,革委會來人把我帶去當地招待所住下,我蒙圈了,那個年代可不是誰都可以住招待所的,著實讓我美了一把,我在招待所住了幾天也沒人來告訴我接下來幹嘛,緊接著張麗也住了進來,但是屈灣兒發生的事讓我倆都彼此保持著距離,就在張麗住下一天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住進來了,也就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西門,當晚他就找到我,什麼也沒說隻是告訴我不管發生什麼你就當在做夢,並且在我胸口和後背用手指胡亂的劃了些東西,我事後才知道那就是咒,我後來了解過,咒的種類繁多,但是西門卻從來不跟我說這些。當晚我被吵醒,那聲音像是誰家吵架摔桌子扔凳子的聲音,我便循聲找了過去,招待所晚上是會亮燈的隻不過那個年代的鎢絲燈亮度頂多超過兩個蠟燭的亮度,憑著聲音我發現是從張麗房間傳出來的,聽著裏麵乒乒乓乓的聲響感覺裏麵一定有事我忙大喊敲門,但是裏麵傳出來西門的聲音“離著遠些,不是告訴你就當做夢嗎”這時張麗尖銳的救命聲也傳了出來,當時心想不好,這家夥搞不好是個淫賊,現在想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死也不會撞門而入搞什麼英雄救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但說我腦子一熱就後退幾步側身猛力向門撞了過去,隻聽嘭的一聲,我這身板竟然被門給硬生生的彈了回來,而且頭一側傳來鑽心得疼估計一個大包是必然會冒出來的,我再次咬牙感覺把這二十多年存下的勁全使了出去,嘭的一聲,這次門應聲從門框向裏飛了進去,隻不過我又一次被彈了回來。我記得很清楚,連人帶門撞飛後像是又撞了一堵牆,再次把我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叫一個疼啊。我心念急轉這門後麵就是牆,不可能吧誰家這麼幹啊,就在我納悶時一陣陰風刮過冰冷刺骨,為什麼我肯定是陰風,因為那風感覺很涼甚至可以說是冰冷,好似連骨頭都能感覺到冰冷,用陰風刺骨這詞再合適不過了。這時就看那門直直的立在那裏,從門側慢慢的漏出一個頭來,額頭鮮紅的血液從臉龐蔓延到下巴,我勒個去啊正待我準備把心中的恐懼通過喉嚨化作聲音發泄時那人頭突然喊道“誰讓你進來的,誤事的狗東西,喲...疼死爺爺了”聽了這話再看那人頭連帶身子都走了出來,我心裏瞬間安穩多了,這不就是那西門嗎,不過聽他說的話我真想用國粹問候他家女性,順帶揍他一頓,不過想起那門後的一堵牆我就也就老實了,此時才發現房間裏就他一人,難道張麗在那門後,不過當西門把門板靠牆後我就更搞不明白了,剛才除了那陣陰風沒什麼出去啊,那張麗的聲音怎麼來的,房間裏就西門一人,而且這招待所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架再無它物了,當然還有一塊門板。西門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道“別找了,那美娘子已經跑了”“啊...”西門看到我驚訝的回應無奈道“啊什麼啊,你小子被鬽鬼給纏住了,爺爺我剛好路過,順帶就來超度她的,這倒好讓你小子給放跑了”“我是新中國的新青年雖然剛才疑點很多,但是我仍然相信科學,才不會被你迷惑。”西門完全當我不存在,這話就想沒說過一般。這時革委會的主任帶著幾個人來了,我本想告西門一狀,但是看到革委會主任上來就問西門怎麼樣我也就自覺地閉嘴了隻見西門正色說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估計有大家夥,給我搞些水銀,槍和子彈,這傻小子目前還很危險交給我,我要帶他去趟事發地”主任道“行,沒問題。槍和子彈今晚就可以給你,但是水銀(就是汞)要看情況了”於是大家就各自走了,沒人搭理我一句,隻是主任臨走時告知我,今晚的事不準外泄,不然就是反革命,我鬱悶啊這算什麼事啊,我怎麼就是反革命了。讓我一切聽西門的安排,就這樣我成了西門的跟班以致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徹底的認識。廢話不說,第三天槍和水銀(汞)都送來後,西門帶著我乘坐革委會的吉普車向屈灣兒駛去,這可是我第一次做小車那叫一個興奮啊,從上車兩個眼睛就沒閑過,不過司機好像也不怎麼說話,隻是總那眼睛瞟向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的西門。我很好奇但也不好張口問,當天下午我們又抵達了屈灣兒,這會公社的王社長親自接待了西門並說一切需要隻管提。我開始納悶著西門到底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