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呂鵬在發賣草原土地的時候,為了避免出現像中原那樣土地自由買賣,從而形成大麵積的兼並,嚴格的規定了土地算是國家的產業,這些家族不過是在這個土地上租種,他們隻有租種權,沒有買賣權,這就是呂鵬向大家征收的糧食名字叫做地租而不是像朝廷說的稅賦,兩字之差,絕對是差之千裏萬裏。
雙手壓了壓那些興奮的家族族長:“大家不要高興的太早,這裏麵有一個先決條件,我可以讓你們適當的買賣土地,但是我依舊對這片土地有著絕對的擁有權,我依舊是這片土地的地主,收取你們的地租。”
大家立刻一個個像小雞吃米一樣的點頭:“主公說的當然,當然。”
然後一指那個第一個站出來請求的家族族長:“等到內閣討論完畢,將這個規定在草原推行的時候,你可以有幾個選擇,第一個,你可以將你現在這塊局促的草原發賣給周邊的鄰居,然後用這筆錢,在我沒有發賣出去的草原購買你所能購買的最大的一片土地。第二一個,你也可以用你現在的這塊土地,和其他的家族置換。”
此令一出,圍在那個小家族族長身邊的其他,就立刻一臉熱切的向這個族長靠攏,真誠探討或購買或置換的問題,有的幹脆就以翻倍的價格,和這個族長當時定下了買賣合同,這讓這個族長高興得手舞足蹈。
呂鵬就打住了大家的熱切:“你們的交易價格我不去管,但前提就是,你必須在我的幽州內閣備案,獲得內閣的允許取得憑證,在戶部繳納交易稅之後才能施行,否則即算違法,我會命令護烏丸中郎將,以你造反的名義將你團滅。”然後陰森森的說道:“我上麵關於大漢民族之間的紛爭的問題,在我有生之年,你們是想也別想。”
春風滿麵的呂鵬突然撂下臉來,那多年養成的深深殺氣,立刻讓整個大堂如入冬天,所有的人不由得一陣膽寒。
“當然,雖然現在我還有廣袤的一大片草場沒有發賣,大家還有發展的空間,但畢竟土地是有限的,越往北去越苦寒貧瘠,哪裏有像靠近中原這樣的膏腴肥沃,所以我奉勸大家一句,將家族的精英和武裝,不要總是惦記著中原,應該麵向更廣闊的西部草原,我現在就向大家承諾,隻要你們在西麵鮮卑和雜胡那裏搶過一片土地來,我就承認這片土地歸你所有,五年之內不向你征收任何地租,而且你隻要在那片土地上站穩一年,我就將派出大軍,接受這片土地的保護權。”
呂鵬這樣的規定是有他的想法,現在,鮮卑人莫名其妙的開始向自己的並州以及幽州北部地區蠢蠢欲動,很有一種趁自己和曹操決戰的時候,在自己後背捅刀子的跡象,現在自己不能全力以赴北進消滅打服鮮卑,既然這樣,就幹脆鼓勵現代草原的這些家族們,去騷擾鮮卑。
自己既然要承認他們所擄掠來的土地,就要給他們以保護,但是那幫家夥們萬一派個人往那一站,說他已經占領了這片草場,然後讓自己去給他提供保護,那自己可就虧大發了,所以才有了,讓他們占領一年,確定這片土地已經歸他們所有,以後自己再派軍隊加以保護,這才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