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抓起自己蓬亂的頭發,說道:“我就是周宇軒,您在西河派出所收的徒弟。”唐偉才聽到這話,又是一驚,差點跌坐在椅子上。半刻才緩過神來。上前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乞丐,的確從身材體型上看,完全和周宇軒一樣,再看看這臉上的輪廓,不由驚到:“你真是周宇軒,你沒死。”
宇軒連忙上前,用髒兮兮的手捂住唐偉才的嘴巴:“師傅,,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唐偉才激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繼而抓住宇軒的手:“我就不相信你這麼輕易的就死掉了,快……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唐偉才抓起宇軒,在沙發上坐下。宇軒將自己掉入地下暗河,一路飄蕩出來,和天族公主天彤遊走回來的整個經過說一遍。唐偉才驚愕不已,直道:“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宇軒心急,忙問道:“這半年來,A市都發生了些什麼。”唐偉才侃侃而談,從葉輝押解回家,到被槍斃,公安係統領導的大還血,一直說到宇軒家裏那三個女人的情況,大事小事一一說了一遍。
宇軒聽到自己母親、冷青和宇潔都安好,也便放了心。沉思了半刻,又說道:“葉輝隻是個替死鬼,他後麵還有人。”宇軒這話一出,唐偉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些, 我們公安係統的大部分人都有這個疑問,隻是現在陳政功當道,隻一味地作表麵工作,急於槍斃葉輝,為自己樹立威信,才導致了這種局麵的發生。
宇軒聽著,心裏暗暗擔心這陳政功的意圖,隻說道:“現在大家都以為我死了,這樣正好,就不會有人防著我,我可以全心全意去查這件事,所以請師父絕對保密。”
唐偉才點了點頭:“你要萬事小心,這葉輝後麵的人到底是一個利益集團還是上麵有更大的人物,誰也不清楚,有什麼需要,你可以隨時聯係我。”說著起身,從抽屜裏拿出一部老舊的手機,遞給宇軒。宇軒接過手機,裝進口袋,又說道:“這手仗是天族族長給我的,原本一直在我的車上,但不知為什麼到了古董店,這個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偉才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事情交給我,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這手仗我暫時替你保管。”
這時,唐偉才的手機驟然響起,唐偉才眯著眼睛看了看,是自己老婆打來的,不由皺了皺眉頭,按下接聽鍵,唐偉才的臉上開始是一驚接著就是一喜,對宇軒說道:“我家老婆要生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宇軒連忙站起來:“師傅,你這是要老年得子的節奏啊!”
唐偉才滿臉興奮:“咱們這是雙喜臨門,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一次沒有采取措施,就讓我老婆懷上了,我得走了,隻要你活著,我就放心了。”
唐偉才收拾著東西,急匆匆的出門。宇軒望著唐偉才出去的背影,心中也感歎,看來這抗日小童真的投胎到了唐偉才家,宇軒並不知道這帶一柸土進了城,就等於帶上了抗日小童的靈魂重新來到了A市投胎是不是真的,但他心裏願意這樣相信著。想著不由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
一會兒,宇軒又聽到外麵大吵大鬧起來,聽聲音像是天彤的聲音。宇軒不由偷偷的溜出唐偉才的辦公室,快步走了過去。
原來天彤在又哭又鬧,要警察還她爹的手仗。幾個警察正在無奈的勸解。
唐偉才出門的時候交代手下,放兩個乞丐走,可是這天真的女乞丐卻執著的要求歸還那手仗,不由都淩亂了。
宇軒上前,拉住天彤,在一邊小聲說了幾句,天彤也便不再吵鬧。
宇軒帶上天彤離開派出所。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聽到派出所的警車鳴著警笛衝了出去。宇軒立馬拉住天彤跟著跑去。警車開得很快,直奔剛才他們去過的那個古董店,宇軒明白唐偉才已經派他的手下去抓那兩個古董店的老板去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給天彤弄些衣物,這天氣太冷了,長久這樣下去,天彤非生病不可。宇軒一路前行,一路四目張望,在離公安局不遠的一處,找了一套在地震中毀壞,但還沒有完全坍陷的房子,便決定就在此安家,一來可以隨時觀察公安局的動靜,二來可以等待機會,潛進公安局獲取一些內部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