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三人都不說話,集體陷入沉思。半刻,不由異口同聲的喊道:“難道是陵墓!”
剛才那白色的骷髏頭似乎足以說明這地方的確就是陵墓。“既然是陵墓,那我們就更加沒有必要進去了,我們是來找地道的,不是來盜墓的。”蔡怡說著,就要往外走。
大頭瘸著腿,一把拉住蔡怡:“進去,看看……裏麵有很多奇異的古董,還有壁畫。”蔡怡對大頭的同情心似乎在剛才的柔情中已經消耗完畢,恢複到從前習慣的表情,白了大頭一眼:“要去,你一個人去,我才懶得和你這種住在陵墓的人一般見識。
大頭再一次用無辜的眼神望向宇軒。宇軒稍微做了一下思考,說道:“既來之,則安之,那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大頭聽到宇軒樂意進去看看,一下樂了:“二比一,少數服從多少,走吧!”蔡怡無奈地攤了攤手,憋著嘴巴,一臉煩躁。
大頭瘸著腿,一拐一拐的在前麵帶路,沒有了剛才所擔心的野獸盤踞,三人的腳步也放快了些。宇軒一個人殿後,再一次一腳踩到了剛才蔡怡踢到的那個骷髏頭,不由好奇的彎腰撿了起來。用指頭敲了敲,這骨頭竟然已經成了化石,硬邦邦的發出岩石的聲響。
一個人的頭骨轉化成化石少說也得幾千年,難道?宇軒想著,似乎可以確定大頭說說的確是真的,這個地方應該是一處曆史久遠的陵墓。
素來古時達官貴人的陵墓都修得十分的豪華,而且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機關。宇軒想著這不由喊住大頭:“大頭停……恐怕前麵有機關。”
大頭似乎對宇軒的疑慮不以為然,繼續大方的拐著腿,往前麵走。“你想多了,我早已經進去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的暗器。”
很快三人便已經進入墓穴的正室,在燈光照耀下,可以看得到正室相對較大,但是並未見到棺材,墓壁四周有著壁畫。宇軒對曆史研究不多,但從圖中的畫麵可以看出至少是唐朝以前的服裝。
墓壁上的壁畫雖然年代久遠,但顏色依舊十分的鮮豔,有男有女,有勞作的,有觀光賞花的,形態各異,但都其樂融融,看來這墓室的主人應當最少也是一方諸侯。墓室內曆久彌深的塵土掩蓋著種種奇形怪狀的容器,器皿。隻是有的已經不完整。
三人仿佛進入了異度空間,大頭繼續往裏走,感覺腳上似乎踩到許多小顆粒,不由低頭看了看。這時他們才發現,地上滿是散落的玉珠。
“宇軒,你看,那有個窟窿。”細心的猜疑用手電的光束指著一處似乎被人為鑿穿的窟窿。大頭和宇軒不由齊聲驚歎:“這墓被盜過……”
三人不知是出於好奇,還是出於對曆史文物保護的責任感,都快步來到那被鑿穿的窟窿旁邊,這時他們才發現,麵對著他們的一麵牆上的壁畫已經被盜走,一旁留下殘缺的印記。那些彌深的粉塵籠罩的各種雕塑與器具也顯得雜亂無章,相比墓室前邊的整齊有序,明顯有人為搬動的痕跡,留下一些或深或淺的印記。
“這墓的確被人盜過。”宇軒說著,指著那被鑿穿的墓壁。從那些鈍器留下的印記來看,盜墓者是采用的切割和打孔工具。這些工具都是現代工具,而且從斷層來看,著印記還比較新鮮,應該就是近些年被盜的。
這一刻,宇軒更加可以確定,這盜墓者並不知道他們進入的這個洞口,而是選擇了從別的地方掘土而入,而且墓室的機關都被他們破壞,這也就是他們一路進來沒有遭到機關襲擊的原因。
古墓向來都有十分複雜的機關和暗器,這些機關都被盜墓者毀壞,足以見得這些盜墓者十分專業,且肯定有一個團隊。
大頭是個膽小的有正義感的人,看到這些被破壞的文物,十分氣憤地說到:“這些人太缺德了,掘人墳墓,那是要損陰的……遭報應的。”
蔡怡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大頭:“得了吧,你還陰德,還報應,這些人指不定還逍遙法外,瀟灑地活著呢!”
大頭繼續往前走,宇軒依舊停留在那處洞口,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大頭在繼續往前走的過程中,那受傷的腳似乎又踢到了一更硬邦邦的東西,接著就是稀裏嘩啦什麼東西散架的聲音。三人不由一齊將手電照了過來,原來那斜靠在一個大花瓶邊的一具人體骨架被大頭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