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臉上布滿支離破碎的皺紋,白發與白須爬滿了他的整個臉,隻留下一小塊地方,露出眼睛和鼻子。
“天神,你初來我族,偷喝聖水,接著昏倒,麵白唇烏,那就是我們尊為天神的麵像。你貴為天神,就有庇佑我族的責任和使命,我老了,力不能隨心,有勞你了。”
正如宇軒所料,族長將拐杖交給他,就是想讓他接任族長。這令宇軒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此時答應,那就意味著的一輩子呆在這個洞裏,洞裏雖有美女,衣食無憂,可以作威作福,但他不是那種人,他身上還有報仇雪恨,為民除害的使命。可這此時要是不答應,就更有可能命喪如此,更別談報社麼仇,雪什麼恨了。
這是,蔡怡在四小天的帶領下,回到大廳,蔡怡一臉沉著,上前,走到宇軒麵前。
“族長、天神,小公主這幾日就能康複,隻是還得配以一些中藥。”
族長聽之,望了望蔡怡,又看了看宇軒,發現他兩的裝束基本相同,似乎明白了什麼,低聲說道:“且說,我立即吩咐人去辦。”
“稟族長,小公主所得為水痘,此病專傳染少女,小公主冰清玉潔,為了使肌膚不留下疤痕,同時防止別的小孩感染,建議采來銀花,甘草,水煎,分發給所有十八歲以下的男人和女人服用,連服三天。”蔡怡果真是醫藥世家的閨女,很快便說出了治療和預防的方案。
族長用手撫了撫白須,對身邊的族人說道:“照尊她意,你們去辦吧。”
說著又轉頭往了望宇軒:“天神,你還有意見嗎?”
宇軒笑了笑:“族長聖明,我沒有意見。”
“來人,將此女押回老虎洞。”族長轉頭見,再一次發出指令,臉上的顏色也變得冷峻了起來。
蔡怡沒有料到族長還要關她,立即便來了怒火:“族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族長……”宇軒也連忙看向族長。
族長似乎知道宇軒要說什麼,抬手說道:“天神,小公主尚未康複,一切靜觀其效,如果她能做到,必定讓她從哪來,送她回哪去。”
族長說完,手一抬,下麵幾個壯漢再一次連拖帶拉,將蔡怡拎出了大廳。這時族長起身,端起一壇酒:“天族的子孫們,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下麵立即傳來了整齊的喊聲:“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這就是這個所謂的天族祭祖儀式中的重要環節。這回兒宇軒隻得入洞隨俗,也端起一壇酒,撕開壇口,一口下去,差點吐了出來。
這酒濃烈無比,看來這洞裏的人,平日就靠這種烈酒驅寒祛濕。這酒到了嘴邊,下麵五六百號人都仰望著他和族長,一同痛飲,而他又被是為天神,是不得不喝了。
宇軒咬著牙,咕咚咕咚,很快便喝完了一壇酒,不覺眼睛發花,感覺整個地洞都在搖晃,雙腿也變得軟綿綿的。
宇軒放下酒壇,天旋地轉之間,連忙扶著剛才那跟被族長插進石頭的拐杖。
這時,下麵有傳來:“天神神武,天族之大福,嘿,嘿,嘿!”幾個整齊的吆喝上來,聲音震耳欲聾。
很快有族人再一次提上一壇酒,便上來了。宇軒已經完全縹緲了,接過酒,走下台,和下麵的族人開始東倒西歪的痛飲了起來。
就過三巡,宇軒已經忘記自己是誰,如同又一次回到了離開特種部隊的那一次聚餐。和眾族人一來而去,抓傷各種山珍野味,大塊的吃,大口的喝。
族長在台上是不是舉起酒壇,和各大分行分輩的族人舉壇對飲,但眼光也就寸步不離的看著宇軒。時不時有將目光投向那根還也就插在石頭中的木拐杖。
突然,宇軒已經分不清是喝醉了,還是體內的毒藥再一次發作,天昏地轉的便又大字躺在了地上。但嘴裏也就碎碎的說著:“喝,兄弟們,幹了這杯!”
這喝酒期間,宇軒把這所有的族人都當成了特種部隊的戰友,而這些族眾似受寵若驚,酒倒心頭上,也就部分輩份卑尊了。
一個小夥子更是放的開,抬起躺在地上的宇軒,拋想空中,又接住。下麵的其他族眾也其樂融融,似乎好久沒有碰到過這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了。
族長也就不鹹不淡的坐在台上,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